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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郑闲盯着监视器的画面，表情有些沉重。
他叫来沈念娇和常雨泽说：“你们自己来看看表现如何。”
沈念娇听话地站过来，认真地看着监视器里的自己。
虽然演戏也有不少经验了，但让她看监视器她都会不好意思，总感觉自己很自恋。
常雨泽则没想这么多，他看完后就是看完了，等着导演说下面的事。
郑闲问：“你们赶紧怎么样？”
沈念娇想了想说，“我感觉自己对峙军阀那一幕，还可以再强势一点，燕青是个有责任有当担的女人，同时她愿意用自己一个人的死去换陈家人的安全。”
“导演，这个地方我们再拍一次吧？”
郑闲听了她说的话，面上露出了点柔和，在他看来那幕戏已经很好了，可对方还能严要求自己，他很欣赏严苛自己演技的演员。
“那你呢，常雨泽，你觉得你演得怎么样？”
常雨泽沉默半晌后，敷衍地说：“我演得还行吧。”
“还行？”
郑闲脸色一变，他调到燕青和赵丹对视的画面，指着屏幕说：“你看看你的眼里有什么？是对燕青的爱意，还是对军阀的愤怒？这些你都没有！你什么都演不出来还做什么演员！”
常雨泽被郑闲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而站在一边的沈念娇走也不是，留在这里也不是，尴尬地站在原地埋着头，生怕这两人提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