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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听听两个人说的是什么，于是也悄悄地跟着上去了。
卓潇的办公室，方阿姨四处打量着。
“小江，这是哪？”方阿姨非常不安，“你怎么不在部队了？还有，既然不在部队，怎么也没回学校？”
“妈，这是我上班的地方，我的老板叫卓潇。我……我从部队离开了。”周江说到。
“离开？为什么离开？”
“我在部队犯了点儿错误，被部队开除了，学校我也不能回去了，毕竟论文的事情，我很被动，这个研究生，您就当我没有念过吧。”周江一边打开电脑，一边跟方阿姨说道。
方阿姨瞬间整个人都乱了，“为什么啊？你从小都那么优秀！小江，你还不跟妈说，要不是我昨天听他们讨论这个，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呢。你研究生没有毕业，你连个学历证书都没有啊。”
“妈，你别这么担心，我不是还有本科学历嘛。”周江安慰方阿姨。
方阿姨只知道坐在那里抹眼泪，一边说道，“你说你这都是做的什么孽啊？自从去了庆城大学，自从碰到姜瓷……”
“妈，不管姜瓷的事儿！”周江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