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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照片翻过来，才看到是更加年轻时候的傅东仁，大概十**岁的样子，意气风发的，还有些学生模样。
傅南恒左右翻看照片，然后抬头看了褚宁柠一眼。
方才褚宁柠看到傅南恒手里拿着照片，还在想这是什么，然后她突然想起来，是傅东仁的那张照片……
她忘了那张照片在这个包里，这个包已经好久没用了，今天是为了装文件，特意拿出来的。
她更不知道这张照片怎么钻到文件里去了，真是丢死人了，自己这么干练的白领，怎么犯了这种低级的错误，还是在对方客户面前，而且当事人，还在她的身后站着……
她期望傅东仁没有看到，她捂着额头假意不经意地回头看了傅东仁一下，好在，他好像真的没有看到。
如果他看到，那她的人，可真是丢大了。
傅东仁还诧异地问了一句，“怎么了？文件有问题？”
“没什么。”傅南恒说了一句，继续翻看文件。
褚宁柠不晓得该不该感激傅南恒的不说破，毕竟万一他要等她走了再跟他弟弟说呢，他们可是亲兄弟……
好在，并没有太过的波澜，傅南恒在文件上签名了。
“具体中/国的执行事宜，和他商量。”傅南恒指了傅东仁一下。
然后，他把照片放在文件里，递给了褚宁柠，自己留下了另一份。
“好的，好的，谢谢傅总。”毕竟刚才的小辫子被傅南恒抓住了，褚宁柠多少还有些惊慌未定。
“谢？谢我什么？”他的眸光抬起来，问褚宁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