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
“你不也是一样吗...”
闻言，雪海月的娇躯顿时一颤，眼中的目光一时间竟不知道看向哪里。
只能够感受到丝丝的薄雾已经开始在她的眼眶之中弥漫。
霎时间，便是布满了她的瞳孔...
而莫小贝显然也是注意到了她的这副表情，也是没有再去看她。
她们两个都知道，她们的内心是怎样想的。
对于她们的师尊（师公），她们有着不可割舍的依赖情结。
直至如今，已经彻底的发展成了...
爱。
这种爱，是难以被承认的。
甚至连她们自己，亦是忍受了这么多年，无法脱口而出。
若不是先前在论道殿，莫小贝情绪激动的吻了一下叶宇，恐怕如今的莫小贝仍旧是她师尊最为宠爱着的徒儿。
虽说如今也是...
但这种感情已经变得有些不纯粹了。
就像莫小贝对她师尊的感情一样。
良久，
二人都没有再言语，只是静静的感受着自己的情绪，试图让那滚烫的热泪不要再流淌下来。
“小贝...”
“你说我们和师公他...”
“还有可能吗...”
雪海月红唇轻启，其中的复杂情绪难以言表。
莫小贝闻言，并没有去看雪海月。
或者说，没有情绪去面对雪海月。
“不知道...”
“只是师尊他，或许真的只是把我们当作他...”
“最宠爱的徒儿...”
莫小贝眉眼如画，只是那修长的睫毛之上仍旧闪烁着淡淡的泪珠。
“可是...”
“我不想师公他只把我当成徒儿...”
“我想要的...”
“是他...”
雪海月语气微变，变得有些坚定。
而她的目光亦是静静的看向了一旁的莫小贝。
莫小贝微微转首，目光令人怜爱的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
“海月...”
“你心里知道的...”
“师尊既然会拒绝我，那么你...”
“同样也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
雪海月的语气淡然，但是显然是还有后话。
“但是，只要师尊还没有当面和我说，我...”
“就是有机会的！”
“小贝你都已经向师尊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若是我再不鼓起勇气去问问师尊...”
“或许我这一生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那样...”
“我想我会后悔的...”
“我会永远的活在对于自己的悔恨当中！”
“我...”
“不想这样...”
莫小贝听完，眼中露出了些许的挣扎之色。
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即将去对自己最为深爱，最为依赖的师尊表达心意...
她的内心，五味杂陈。
她不希望她能成功...
同时，又有着些许的期待，期待师尊会给海月一个机会。
因为那样的话...
或许她，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