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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漾朝他走近一些，她面前的男人突然变成了少年，眼中噙着泪看向墓碑上的照片。
她忍不住想向前走几步去抱抱他，哪怕是将手放在他的后背上。
“有些事情时机没到，说了只会打草惊蛇，但是漾漾，请你相信我。”他郑重的说道。
在调查温家的这么多年以来，他有被误解，有被污蔑，可他只觉得无所谓，但他有了在乎的人后，就变了。
就算调查的过程再艰苦，他也不想被在乎的误解。
舒漾没说话，只是看向他的眼睛满是探究，时机未到，他永远都是这副说辞。
可这次，她知道容煜说的是真的。
想要查明真相势必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她什么都没问，因为她看到这个男人已经陷入悲痛之后，她不忍心再增加一点。
可有一件事她还是很想搞清楚，“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不问，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必须要告诉我。”
容煜抬头，“什么？”
“三年前我们是不是真的认识？我的记忆是不是出现了问题。”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在帮音音做治疗的时候，从她的潜意识里得到了一些东西。”
“她给我画了一些画，画面里的某些片段我很熟悉，但脑子里缺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容煜拳头紧了紧，“不认识。”
他说罢，呼出一口沉浊的气息。
舒漾大概也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说出了口，如果现在可以斩钉截铁的否认，那么之前的几次询问又何必遮遮掩掩不肯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