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听到柴妍的声音沈玫芸和轮椅上的老人回头，柴妍才看到比国庆更消瘦的人。快步走过去，“为什么病情又加重了？”话是对着老人家说的，语气里的愤怒和质问是对着沈玫芸的。
沈玫芸还没来得及开口，老人家就拉着柴妍的手接了话。“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病情突然恶化你妈要带我去M国，是我不肯去也没让她告诉你。你正是高考紧要关头，我怕影响你。”
“不影响的，您知道我成绩很好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早来照顾您的。”老人拍着柴妍的手，笑呵呵地开口，“你来能干什么，你妈把我照顾得很好，医生和护工都在这里住下了。你妈回家的时间大部分都在照顾我，你毛毛躁躁的怎么比得了你妈。”
柴妍回头去看沈玫芸，沈玫芸已经离开了，只看得见她推开门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对沈玫芸只有质问愤怒，母女之间没有一点信任，她甚至都不愿意先去听听她的解释。
“沈总，您怎么了？”白钰送柴妍回来顺便在客厅等沈玫芸，看到沈玫芸一个踉跄靠在了旁边的柜子上。白钰扶着沈玫芸坐在了沙发上，沈玫芸摆了摆手示意没事，接过白钰手中的水杯喝了一口。
“这怎么没事，您自己的身体恐怕比我更清楚。晕倒也不止一次了，老是头痛也不能总吃止痛药。您该去医院做个检查了。”
“小钰我真的没事刚刚蹲的久了，有点缺血缺氧而已。这些小事你千万别跟小姐说。”白钰看着沈玫芸苍白的面庞想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沈玫芸把剩下的水喝完，简单补了个妆带着白钰去了公司。沈玫芸知道自己得的不是好病，与其花时间去治疗不如去给柴妍铺的路再平坦一点。柴妍准备等沈玫芸回来道个歉，白天她的态度实在太差了。
柴妍在门口来来回回走了无数遍，更深露重柴妍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管家没忍住出来再次提醒，“小小姐还是先回去吧夜里冷，最近年关公司事多，小姐回来不会很早。明儿早点起来再找一样的。”
柴妍点点头，看着路的尽头没有一点亮光，转身跟着管家回去了。第二天柴妍给自己定了早早的闹钟，得知沈玫芸不久前刚去了公司，柴妍失望地点点头。
“小小姐有什么要紧事吗？打电话发微信都可以的。”管家给柴妍递过一杯豆浆，柴妍趁热喝了一大口才摇摇头。
“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问一些事情。”柴妍盯着和沈玫芸的对话框迟迟没有打字，挣扎几秒还是把手机放下。
李野今晚是《你准备好了吗》第二场舞台，节目为参赛选手在舞台准备了座位，表演顺序现场抽。第一个上场的就是李野旁边的一个姑娘，声音甜美主打唱歌这次选择了一首老歌《醉清风》。
李野麻木不仁地拍着手，心里一直咚咚地跳，直到第二名抽到了安承宇，李野才短暂松了一口气。看着眼熟的舞蹈动作和旋律李野不自觉眉头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