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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女人也太阴险了吧？”
小情侣气急败坏。
苏蘅点了点头，认可他们的说法，“随便你们怎么说好了，反正报警的话，算不上多大的事情，也就留下案底而已吧？”
“你——”
男生捏紧了拳头，却见张赫曦摸了一下自己的领带，葱白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这不经意的动作，让男生浑身一僵，他和他的女朋友望着一米八八的张赫曦，憋着一口气，始终没有轻举妄动。
张赫曦个子高，里衬覆盖下的胸肌线条十分紧实，这些肌肉都不是白长的，为了防止绑票，他从小就被家里安排接受各种训练，穿上衣服后显得瘦长，脱下来也健硕，男生如果放手一搏，讨不到半点好处去。
“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求你们……放我们一马……”
女生拉住自己的男朋友，意识到双方的悬殊，不敢自讨苦吃，终于绷不住先服软了。
“那就发个微博或朋友圈公开道歉吧。”
苏蘅斟酌着，干净素白的指尖轻轻敲着轮椅的扶手，开出自己的条件。
“好……好的。”
女生忙不迭拿出手机，很快就在社交平台上道歉了，见状，苏蘅点了点头，“走吧。”
放过他们了。
是不是真心悔过，都无妨，算是给对方长了记性。
从电梯里出来后，苏蘅没忘记感谢张赫曦一句，“小张董，刚才谢谢你了，我的表现，还不赖吧？”
张赫曦听见了她的询问，没有回答她。
这种沉默，显然不是认同。
轮椅缓缓向前挪动着，苏蘅很难回头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她怕扭到自己的脖子。
静默持续了半分钟，苏蘅摩挲着轮椅的扶手，不甘心热脸贴了对方的冷屁股，发出一声哎呀的长叹后，弯起嘴角，“这算是默认了？”她故意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