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只是自我安慰罢了。
只有道行够深的紫阳天师知道，那魂幡就是小女娃娃催动的。
魂幡在谁手，谁才能施咒催动，这是圣物以上的法器共通的特性。
而作为神器，使用起来条件便更为苛刻。
传闻神器是无法被盗用的，一旦固定了某位天师的道法气息，便算是认主了。
旁人若要使用之，除非道法更为高深，才有可能催动得了他人神器。
否则……根本无法盗用。
很明显，那面魂幡神器肯定是小女娃本人的，不然说不通。
总不见得那女娃的道法之力，要比魂幡真正的主人还要高吧？
那若真是这样，紫阳天师觉得他可以直接原地坐化了。
道心直接崩了呀！
而且这会儿紫阳天师又想到了一件很在意的事。
朱山屁股上那古怪符咒上的符文歪七扭八的，一看便是个不胜笔力的小孩儿画的。
起初他根本不敢往这方面想，毕竟谁能想到，一个五岁的奶娃娃也会画符？
可如今再一想，他觉得极有可能！
又会画符，又能操控神器魂幡，收拢数目如此庞大的鬼魂，那女娃娃还是人吗？
一个念头从紫阳天师脑海中浮现，老脸便是微微一变，怎么也淡定不了了。
——
“一个不漏都收进去了？”
此时，玄清酒掂了掂怀中赵甜豆，认真询问。
赵甜豆连忙仰头嗅了嗅鼻子，又感知了一番，随后朝玄清酒确定地点点头。
“都收走啦师父，一个都没放过，全部变成徒儿的鬼小弟啦。”
玄清酒见此忍不住赞许地点点头。
不过方才他只顾着与几个笨徒拉扯小徒儿的归属问题，所以也没留意究竟有多少只阴魂，这会儿想了想便问了出来。
赵甜豆眼珠子一转，紧接着念动召唤咒，又将魂幡里的鬼魂们都召唤了出来。
上一秒还在挣扎，一会儿功夫就被收了编关进小黑屋，这会儿又被放出来的鬼魂们，刚经历过鬼生的跌宕起伏，各个一脸懵逼，飘在地面上面面相觑。
赵甜豆从玄清酒的怀里落地站定后，一手举着魂幡，一手叉小腰，板个小脸便是一声令下。
“全体都有，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