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还没搞清楚那个胖子跟徐湛川是什么关系，但徐三对她的态度明显不太正常。
徐湛川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她脖颈的伤口，因为手上的伤口太重，他都没怎么注意脖颈的，却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
心底涌起一股无名的火。
是啊，她做错了什么，这些垃圾要这么对她？
“查，她不是会走错包厢的人，那些人也不会无缘无故欺负她。”徐湛川并不相信什么巧合。
“好。”周炎也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一包厢的小姐他们不动，非要欺负一个走错包厢的胖子，而且还无耻到给她下药，这哪里像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
而且听包厢小姐的口供，当时苏小姐开出一百万的价格放她走，那些人虽然动心却没放人走。
这不合理。
徐湛川点了点头，“去探探全雅的嘴。”
他跟那个女人接触过几次，对对方的性格多少有些了解，无论是她在网上污蔑苏霖霖抄袭，故意引人网暴苏霖霖，还是今晚这个所谓的道歉局，都不像她的脑子能计划出来的。
这两件事背后都似乎隐藏着一只推手。
“明白。”事情是在周家的场子里出的，周炎不敢丝毫懈怠。
又交代几句，徐湛川揉揉眉心，“出结果告诉我。”
出了酒吧，徐湛川上车。
司机试探的问，“少爷，我们去哪儿？”
徐湛川没急着回答，看了眼手机才吩咐，“回恒悦。”
折腾一夜，他心口隐隐作痛。
只是也没忘记病房的人，给珍姐发了条信息这才闭目养神。
……
医院。
苏霖霖清晨七点睁开了眼。
泛红的晨光铺满房间，她下意识去找昨晚的人影，只看到空荡的沙发，头微动了下就一阵抽疼。
缓了一会才看清自己所在的病房。
接着昨晚发生的重重涌入脑海，她呆滞了好一会，想到的第一件事是照片。
忙抽出一旁的手机拨打徐湛川的电话。
那边过了很久才接起，语气暴躁，“什么事？”
苏霖霖被吓了一跳，才想起自己有些唐突，歉意道，“抱歉，三少昨晚……”
“说事。”
徐湛川最讨厌她这客气。
苏霖霖按了按发疼的脑袋，才意识到这事找徐湛川也未必有用，“打扰了……”
刚开口那边才睡没几分钟的男人不耐烦地道，“那就别烦我。”
说完也不管她怎么想，啪地挂了电话。
苏霖霖愣了愣，想到昨夜自己因为那药效对徐湛川做的那些事情，有些理解男人的态度，这是将他讨厌到了极点？
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但很快就调整情绪，比起徐湛川的态度，昨晚她后面意识断断续续，不知道蒋战那混蛋后来怎么样了，还有他拍的那些照片……
昨晚是她低估了人性的恶。
还有蒋战……
本以为他是七月的父亲，就是再虚伪，也不会对她太过分。
是她想当然了。
眸底卷起一层寒意，抬手想要揉揉发疼的脑袋，却一阵剧痛，低头看向自己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手，眉头轻皱。
明天就是约定日期，她这手怕是没法动笔了。
心底涌出一股烦躁，这一切真是糟糕透顶，偏在这时手机振动起来，她眉头皱紧，苏国祥这时候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