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方氏脸色不对，姜寒出声安抚道，“阿娘没关系的，人生海海，缘分之事，可遇不可求，该来的总会有，况且不过是传闻罢了，也许那守山老翁只是个灵力高强自由自在的老人，是我们贪求太多寄予其虚无的厚望罢了。”
“这怎能叫贪求！你后面是什么意思，是隐喻阿娘吗？是在怪阿娘贪求太多？？给予你太多压力和厚望了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谁！”方氏听到后面，神色已经大变，怒声斥道。
姜寒瞬间的愣住了，他完全，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面对方氏的歇斯底里，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和割裂感，眼前的阿娘和往常体贴的阿娘是两个人。
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两幅面孔……一面是温柔无微不至的关怀，为了孩子可以把性命交付出去，一面是怒气冲冲，偏执敏感到极致稍有不慎便暴怒。
他感觉到心口像是压了一块重石，他喘不上气来，呼吸困难。
“我没有那个意思，阿娘……”姜寒低声说道，语气轻的像是落叶。“阿娘，山上松柏苍翠，浓荫蔽日，是中央城池从未见过的景色，我们去山上看看吧。”
方氏怒斥了几次，似乎发泄完心中的结郁，才蓦然反应过神刚才说了些什么，她吞了吞口水，“刚才是娘一时心急……我们，我们上山吧阿寒。”
姜寒点点头说道，“好，阿娘我们上山吧。”
姜寒在后面走着，一步一步踩在树叶上，泥土上，小桃注意到了两人间的不快，小跑过去轻声道，“公子，夫人刀子嘴豆腐心，太在意了才会这样，公子千万别往心里去，不老山景色怡人，公子开开心心的才好！不要被琐事影响了心情，公子的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走了一会儿，姜寒方觉得少了些压抑，不知是山林清新还是其他，他淡淡一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