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点头，帮她整理好散落在地上的玩偶：“这些你还要吗？”
“我要！”凌雅雅扑倒了沈漾的身上，制止她往垃圾桶扔的行为。
她抱着双臂不紧不慢地教育：“浪费可耻，而且还是我送给你的娃娃，你就这么扔在地上，有没有想过我看到会不会难受？”
“我……”
凌雅雅有些为难，最后还是自责地道了歉：“我保证以后不扔你送的……”
“这还差不多。”
“不过你做的饭是人吃的吗？”这一大喘气差点没把沈漾给气死。
她目光幽幽转向了凌雅雅：“你再说一遍？”
凌雅雅轻咳了声，默默收起了沈漾的手指，弱弱地说道：“打孩子是犯法的，素质教育，素质教育。”
沈漾扫了一眼凌雅雅没搭理，转身出了房间。
她闻着楼下香飘飘的饭香追到了沈漾身后，沈漾堵在楼梯口，点着凌雅雅的额头：“你不是嫌我做的饭难吃吗？”
“我为我刚才的话向你道歉。”
沈漾不为所动，板着脸像是一座雕塑。
凌雅雅吸了吸鼻子，灵魂都要被楼下的香气抽走了。
“沈老师，我错了……”她水灵灵的大眼睛，乞求着说道。
沈漾轻哼了声：“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二叔！”凌卿尘朝凌卿尘投去求救的目光。
凌卿尘抬了抬眸，状似宽宏大量地出声：“雅雅，知错了，你让她下来吃吧！”
“看在你二叔的面子，我就放过你了！”
凌雅雅小跑向凌卿尘面前，一脸感动：“二叔，我以后再也不发脾气了！”
他眼皮未抬，轻声叹息：“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