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琛又拿出驱蚊贴在她的衣领衣角,还半蹲下在她的裤脚上贴上。
“早上出门前。”傅司琛说:“我昨晚看了你给的地址,就猜到这边估计蚊虫很多。你又是o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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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干嘛?”黎烟疑惑看着傅司琛。
“他干的蠢事又不是你干的蠢事。”稀疏的语气平平淡淡,没有任何情绪被挑逗的波动。
顿了几秒,黎烟继续道:“我要是怪你,早在十年前就怪你了。”
那就是傅景荣的那份连带责任了。
傅司琛笑一下,这个回答对他来说并不算意外。
黎烟扒下他的搂在自己肩头上的手,紧紧的牵在手里。
掌心贴着掌心,掌根贴着掌根,严丝合缝的,不留有任何一丝缝隙。
“以后别问这么傻的问题。”黎烟说:“要不然我会以为我答应了一个智障的求婚。”
这段时间事情多,神经一直是处于紧绷的状态。这会走着路虽然也是有目标要完成的,但可能因为是在悠闲的在走着山路,呼吸着这格外清新的空气,所以就算是为了完成目的而来,人也不自觉的会放松些。
从见到蔡宗廷的那一眼起,黎烟就没有哪天的心情是能像今天这样放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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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是非常短暂的,也足够让人弥留,不舍离开。
傅司琛牵紧她的手,没接话,只笑。
过了小桥,再往上走半段,就是白韵琴之前藏匿的那家疗养院了。
不同寻常的气息正在一点点逼近。
牵着黎烟的手,扶着她小心的下了那座被风化的都快散架的木桥,傅司琛突然说。
“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们就结婚吧。”
这是他第一次提到真正要结婚的时间。
黎烟几乎没犹豫更没纠结的点头就答应了。
答应了他的求婚,嫁给他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等这件事结束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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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那时候父亲的事就被平反了,再也不会有人拿父亲说事,也再也不会有人说她是杀人犯的女儿。
傅司琛的名声也不会再为这些事受到任何影响。ъiqugetv.net
那时候,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再有任何的借口去说他们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