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能补充羽渡尘的能量？”过了好一会，符华都不见羽渡尘里的能量减少，惊讶的道。
“是的。”李俊良点点头，“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嗯。”符华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已经够了，我现在只能存储这么多能量。”
李俊良收起羽渡尘，询问道：“班长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琪亚娜重新使用崩坏能吗？”
“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当你们的班长了，你们叫我符华就好了。”符华纠正了一下李俊良的称呼，然后道，“我现在可以用我的力量封印空之律者的意识，这样琪亚娜就能使用崩坏能了，同时还能借用一部分空之律者的力量。”
“班……符华，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在不封印空之律者的前提下，让琪亚娜能够使用崩坏能。”李俊良摇摇头，“毕竟，封印不是长久之计。”
“这个嘛！”符华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这个就需要靠琪亚娜自身的意志了。”
“我？”琪亚娜一脸疑惑的指着自己。
“是的，只要你的心够强大，不会被律者的意识控制自己的思维，那么你就能以人类的身份获得律者的力量。”符华点点头，“这也是奥托一直所期望的实验结果。”
“我真的能够做到吗？”琪亚娜不自信的问道，想到当时被空之律者控制的那种无助的感觉，又从心底涌现。
“好了符华，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你既然提出来了，就肯定有解决办法不是？”李俊良看到陷入自我怀疑的琪亚娜，不禁开口问道。
“没错！”符华点点头，然后看向李俊良，“其实以前我就一直想问你了，你是不是也会太虚剑气。”
“太虚剑气？”琪亚娜看向了李俊良。
“你说的如果是这个，那么就是了。”李俊良一挥手，凭空具现出了一把宝剑。
“剑神？”符华一脸的惊讶，“你竟然练到了神蕴？”
“这就是剑神？”这次轮到李俊良惊讶了，这不是系统赋予的意蕴技能吗，怎么在符华眼中变成了神蕴。
“神者，变化之极也。无剑亦有剑，凭神化剑，剑气自成，乃通神蕴！”符华解释道，“你能够凭神化剑、剑气由心，就已经达到神蕴了。”
“原来如此。”李俊良点点头，瞅了一眼自己的状态面板，意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神蕴，这个弱智系统，估计对太虚剑气的理解也是半瓶水。
“你是说，我也可以使用他使用的那些招式？”琪亚娜一脸兴奋的看着符华，然后看向李俊良埋怨道，“这么厉害的功法，你也不知道教一下我们，小气鬼，亏人家还喊了你那么多声哥哥！哼！”
“拜托，我也是从那根羽毛中学来的。”李俊良满头黑线，“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教给别人。”
“俊良说的没错。”看着琪亚娜怀疑的神色，符华解释道，“太虚剑气乃赤鸢仙人所创，是太虚山的绝技，非亲传弟子不可传授。”
“俊良只是偶然间得到了传承，又因为自身天赋异禀，将此法练到最高境界。”符华一脸赞叹的看着李俊良，“他自己都对太虚剑气一知半解，又怎么可能有办法将此法传授给别人。”
“那符华，你会太虚剑气吗？”琪亚娜一脸期待的看着符华。
“没错。”符华点点头，“既然你的安全问题得到了保障，而我又补充了能量，今天我就开始传授你太虚剑气。”
“好耶！”琪亚娜欢呼一声，“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开始吧。”
“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李俊良对琪亚娜道。
“什么问题？”琪亚娜看向李俊良。
“你是怎么看待空之律者的？或者说你是怎么看待小琳的？”李俊良严肃的问道。
“小琳？”琪亚娜沉吟了一阵，“惧怕、憎恨、讨厌等等吧。”
“有没有想过与她和解？”李俊良试探的问道。
“和解？呵！”琪亚娜摇摇头，“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杀死她。”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就是她，而她也是你？”李俊良说道，“毕竟你是奥托制造出来，让西琳复生的容器。”
“俊良！”符华开口道。
“你也是这样看我的？”琪亚娜顿时一脸绝望的看着李俊良。
“琪亚娜，你还记得你当时和你父亲齐格飞一起生活的日子吗？”李俊良没有回答琪亚娜的问题，问道。
“臭老爸？”琪亚娜疑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他是什么时候叫你琪亚娜的，你还记得吗？”李俊良问道。
“我记得，那一天是我的生日。我为了能得到老爸的认可，拿着老爸的武器独自一人出去战斗。结果……老爸在我死亡的前一刻救下了我，然后老爸就叫了我的名字——琪亚娜·卡斯兰娜。”琪亚娜回答道，随即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臭老爸早就知道我不是他的女儿，还愿意将这个名字给我？”
“没错！”李俊良看着琪亚娜的眼睛道，“在这个世界上，重要的不是别人怎么看你，而是你自己怎么看你自己。”
“我自己怎么看我自己？”琪亚娜重复道。
“是的。”李俊良点点头，“你自己觉得是琪亚娜还是空之律者亦或是西琳。”
“这三者有什么不一样吗？”琪亚娜不明白李俊良的意思。
“琪亚娜就是现在的你！”李俊良解释道，“空之律者只是知道破坏的怪物，而西琳只是一个崩坏世界下的可怜人罢了。”
“当时的西琳和你一样，只是一个实验品罢了。她选择了继承崩坏的意识，成为崩坏的化身——空之律者。”李俊良继续道，“而现在的你，同样面临这样的选择。是和她一样，憎恶这个世界，利用空之律者的权能去制造崩坏，还是利用空之律者的权能同崩坏作战。”
“这样的选择权在你手中。”李俊良一字一顿的道。
“我……”琪亚娜迟疑的道，“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当然！”李俊良点点头，“想想我的律者老婆们那本书吧，主角是怎么做的。”
“主角？”琪亚娜开始回忆起那本看过无数次的小说，“主角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让小琳明白了这个世界的美好，让她明白了心中不应该只有憎恨，如果这个世界不美好的话，那么就用自己的力量将这个世界变成自己所期望的样子。”
“姬子老师也看过这本小说吗？”琪亚娜在心中默默的道，“我明白了。”
“那么，琪亚娜，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吧！”李俊良看着琪亚娜渐渐变化的眼神，问道。
“姬子老师说得对，我会去把这个不完美的故事变成我所期望的样子。”琪亚娜整个人都散发出了别样的光彩。
“这是？”符华惊讶的看着琪亚娜的变化。
“她这是不再惧怕心中的空之律者，开始决定去了解西琳。”李俊良感叹道，“所以，她现在可以运用一小部分空之律者的权能了。”
“这样看来，奥托的想法完全错了。”符华看着李俊良道，“如果能早点遇到你的话，也许奥托不会这么激进了。”
“你不懂奥托！”李俊良一摊手，“你根本不知道他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
“也许吧！”符华轻叹一声，没有说话。
“谢谢你！”琪亚娜一脸的感激。
“与其说谢谢，不如来点实际的吧！”李俊良嘿嘿一笑。
“哼！”琪亚娜傲娇的哼了一声，然后上前亲了一下李俊良的脸，“这样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