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风迅速的避开目光。
他感觉自己只要触碰程青染的目光就会有些忍不住这种想法。
“好。”顾行风微微咳了一声，假装正常，又坐了下来。
刚一落座，只见程青染把手中的本子递过去。
顾行风拿起来翻开一看，签字笔上整齐地记录着自己的感受与解析。
字写得娟秀得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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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写的不错。”顾行风评价道。
程青染尴尬地回了一句：“小时候被姑姑逼着练得书法，姑姑说，我们程家的女儿，写出来的字，不能丢了程家人的脸。”
顾行风的目光飘来，忽然想起了小赵晚饭前说的一番话，不禁问程青染：“那么你们阿姨恋爱了，你们知道么？”
程青染没想到顾行风会提起姑姑，下意思的点点头，回答说道：“知道啊。在竞标的那几天，姑姑跟我说过的，说是一个富二代有在追求她。姑姑这半辈子都在为了我而单身，如果能遇到真正适合她的另一半，我也是很开心的。”
顾行风潇洒地挑着眉。
确实是合适的？
一个牛郎中？
看到程玉凤教程青染还是合乎大家闺秀模样，很明显这程玉凤可不是草包。
如果不是草包的话，你怎么会被一个牛郎欺骗？
程青染并没有想这么多，然后说：“顾少你看看我分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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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风的目光闪烁起来，也就没有再详细追问，接过程青染写的本子一看，说是：“还是有很多地方欠缺火候。比如说，你在这里分析的年龄段，其实这个年龄段还可以进一步细分的。比如说，你用了十年一个层次，这边太粗糙了，可以用三年到五年做一个层次......”
程青染一边认真听讲，一边饥肠辘辘地求知。
说完广告案例后，顾行风看了看时间说：“好啦，今天晚上就要讲这篇文章。快去歇歇！”
“啊，是！”程青染立刻乖巧地站起身来，扭头要往外跑，突然想到一道题，顿时立定。
顾行风仰望着她：“什么，又有什么事？”
程青染慢吞吞地转过身来，耳根通红地说：“那么今天晚上睡觉去哪了呀？”
顾行风挑了挑眉，看向她。
程青染唯有硬着头皮接着说下去：“我跟奶奶已经说过了......我们不是真的夫妻......我......”
“然后？”顾行风反问道。
程青染张开嘴不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