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想什么，薄暖阳握住他的手，贴着他的指缝，十指相扣：“大左，他们家的广告语是，纵然结局不如意，遇见便是上上签。”
“嗯？”左殿挑眉，“怎么？”
暗色光线下，薄暖阳瞳孔黑的浓郁，她脸上未施粉黛，却白到透明，嘴角浅浅的笑，认真地说：“咱们俩的遇见，便是上上签。”
似乎是嫌这句话不够吉利，左殿皱眉：“说什么呢，这前面还有句话你是没发现？”
“......”停了两秒，薄暖阳讷讷道，“没关系，我们只要记好的那句就行。”
“不行，”左殿打断她，格外霸道，“咱们俩，要就要最好的。”
没打算跟他争执，薄暖阳抬眼看他，她眨了眨眼，小声说：“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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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了两个字，她便停下。
左殿正低眼看她，耐心地等着。
薄暖阳咽了咽喉咙，庆幸这里灯光够暗，眼尾的红能够不被发现，她努力说完：“我爱你。”
“......”像被她的表情逗乐，左殿低笑了声，吊儿郎当道，“你这个表情，我以为你要跟我分手。”
“......”
左殿用力揉了下她脑袋，倾身在她额上亲了下，语调也温柔起来：“我知道，我的宝贝儿一直都是最爱我的。”
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要控制不住掉眼泪了，薄暖阳连忙起身，牵着他的手说：“今天你还没陪我散步。”
左殿坏笑：“不累啊？”
“......”
“行，”他起身，拖着调说，“你都不嫌累，你体力棒棒嗒老公更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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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涟水的夜风冷硬，两人跟其他人道了别，便沿着街道往酒店方向走。
薄暖阳晃了晃左殿的手：“老公，你之前在浩浩哥婚礼上跳的那舞，是什么时候学的啊？”
“那个啊，”想起那天的事，左殿又笑，“知道你微博那天。”
薄暖阳：“????”
见她不懂，左殿补了句：“你微博上关注了个跳自由街舞的博主，以为你喜欢，就顺便学了学。”
薄暖阳怔了怔，随即想起一事：“罗野不会也是你那时候故意的吧？”
“......”
沉默代表着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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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几秒，薄暖阳鼓起脸颊：“你干嘛老是这样啊？”
“哪样啊，能讲点理不，”左殿有点好笑，学着她的语气，“那不是想着哪天哄你能用上？”
那确实用上了不是？
薄暖阳只觉得鼻子发酸，她拽着他的手停下，蛮不讲理地说：“要背。”
“......”
左殿难得有些无语，他眨眨眼：“不是，你不是要散步？”
“你背着我散。”
“......”
又沉默了几秒，左殿再次被气笑：“我背着你，你散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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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极度无语，左殿懵了几秒，而后他认命地弯腰：“上来，小祖宗。”
薄暖阳顺从地趴到他后背上，双腿圈住他的腰。
见她这么不客气，左殿又笑：
“我又想起了个笑话，说有个老太太自己没有退休金，老公有，老太太为了争口气，就去找了个清洁工的工作，结果因为起不来床，每天便赶自己有退休金的老公，去帮她扫大街。”
“......”
薄暖阳趴在他肩膀上，面对着他的侧脸，先是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声：“你好烦啊！”
左殿跟着笑：“我就是那个命苦的老公。”
“你今天明明还说我是你的心肝小宝贝，”不太满意他的话，薄暖阳理直气壮的反驳，“以后也是心肝老宝贝。”
“......”
薄暖阳：“明明就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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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
左殿逗她：“明明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