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暖阳默了默，想笑：“常庸啊，顾、常、庸。”
“......”左殿眉心跳了下，重复，“顾？”
薄暖阳眨眼，乖巧地点头。
她伸手摸着他脸上的伤口，不高兴地鼓脸颊：“你得跟我堂兄道个歉，把人家打成那样。”
“...堂兄？”
见他什么话都重复，显然是傻了，薄暖阳无语。
“你都没发现他长得像顾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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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殿抿唇，“满脑子野男人，谁有心思想这些。”
“......”
薄暖阳又忍不住笑出声：“你才是恋爱脑，我能把你骗得连底裤都不剩。”
“给你骗，”左殿没好气地捏她的脸，“除了你，谁能骗到老子。”
因为他的傻样，薄暖阳兀自笑个不停。
左殿舌尖顶了顶腮，视线又控制不住地落到她小腹上。
须臾。
他嘴角咧到耳朵根，又趴了过去：“宝宝，我是爸爸，听到了吗，老子才是你们爸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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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餐桌上，孕妇不能吃的东西一概不许上桌。
看着气色与前两天大不相同的男人，左不过戳了戳了旁边小柴棒的胳膊：“你有没有发现二哥哪里不一样？”
“哪里？”小柴棒也打量他，“更高兴了？”
左不过撇嘴：“我看他想上天了。”
连老太爷都多看了他几眼：“小二，遇到什么高兴事了？”
“我要当爸了，”左殿低眼夹菜，孔雀开屏一样地炫耀，“两个，牛不牛？”
薄暖阳：“......”
没等别人开口，左殿又抬眼：“我，是他们亲爸！”
这话掷地有声，雷的餐厅里的人都外焦里嫩。
须臾，一阵笑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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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不过笑出了眼泪：“谁说你不是他们亲爸了？”
“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小柴棒一脸无语，“你可以炫耀有宝宝了，还没有炫耀自己是孩子亲爸的。”
老太爷搭腔：“就是，谁不是亲爸啊？”
“......”
薄暖阳再次没忍住，一口汤差点喷了出来。
左殿拍拍她后背：“喝慢点。”
缓了口气，薄暖阳趴到桌上，脸捂进胳膊里，笑到止不住。
怕她笑的肚子痛，左殿蹙眉，把她捞进怀里，揉揉她脑袋：“哪就这么好笑了？”
“不好笑吗，”左不过接话，“好像你之前不是亲爸一样。”
薄暖阳又不行了，笑的眼泪都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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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暖阳，”见众人都呲哒自己，左殿委屈了，“你看他们都笑我。”
“......”
自顾自地笑了会，薄暖阳咬了咬唇，抬头哄他：“恭喜你啊，终于当亲爸了。”
“......”
很好。
他有被嘲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