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云
我却看不到山，今天
地平线换上蔷薇色眼影，花岗岩
在两万英尺积雪下结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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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石滩浮起雪莲枯萎的乳房
甲虫空洞的尸体，憔悴的兀鹫
疾速滑下山谷，坠入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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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星
站上山巅，风
在帕米尔高原上纵欲而死，伊犁河
爬不上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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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我离尘世那么远
离苍茫
这么近
没有云
我却看不到山，今天
地平线换上蔷薇色眼影，花岗岩
在两万英尺积雪下结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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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石滩浮起雪莲枯萎的乳房
甲虫空洞的尸体，憔悴的兀鹫
疾速滑下山谷，坠入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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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星
站上山巅，风
在帕米尔高原上纵欲而死，伊犁河
爬不上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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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我离尘世那么远
离苍茫
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