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擎夜看着伊然一副在心里骂自己的表情，好看的唇线勾了勾。
伊然抠了抠脑门，抬脚踢霍尔姆，“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伊然起身，霍尔姆屁颠屁颠的跟上去，这会儿看上去就像个毛头小子，哪里有刚才谈判时的精明和气势。
慕擎夜的薄唇拉平，冷冷开口，“查一下霍尔姆。”
言夜应声，他也觉得大名鼎鼎的牛津大学荣誉校友，智商齐肩爱因斯坦，AI智能技术教父在伊然面前跟个小弟似的。
*
一行人出了名庭，霍尔姆想让伊然跟他车走，但慕擎夜出来，给了伊然一个眼神。
伊然木着脸，跟着他上车。
言夜手握方向盘，看着伊然直接坐上副驾座，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伊然：“难道你希望我跟你老板坐后面？”
言夜：……
他有事没事看什么伊然。
慕擎夜抬眸，语气不耐，“开车。”
伊然仰头靠在车椅上，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你跟霍尔姆认识？”慕擎夜淡淡的开口。
伊然闭着眼睛，装睡着，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慕擎夜眯了眯眼，伸手拽起伊然的后衣领，往后排车椅上拉。
“你发什么疯？”伊然的身子从中控的空隙处往后仰，睁着一双眼睛，愤怒地瞪着始作俑者。
慕擎夜垂眸，两人视线对视，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伊然的下巴，指尖用力，“我不想再重复。”
伊然翻了个白眼，“我让你重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