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前面它还低笑了一声！
“你认识我？你不是人工智能吗？你是人？”桃铭先他一步啪啪啪地摔出三个死亡问题。。。
“玩家一号，你只剩下一次提问机会，请选择你要问的问题。”
桃铭呆滞了一秒钟，稳定了一下情绪，最终还是沉默，没有继续问下去。
段升完全能够理解她的紧张，要是这个系统“啪”一下跳出来说“我了解你”，他估计也要破防。
“你认识桃光吗？”陈子昂直接替桃光问了，桃光诧异地看了陈子昂一眼。
后者耸耸肩：“我没啥好问的，刚才你们都问完了我觉得。”
“这不属于可提供的信息，本次提问无效，返还一次提问机会。”系统不咸不淡地说。
“合着他妈的还不让我问了？”
连着两次都被拒绝的陈子昂非常不满。
系统没有回复，段升发现对于谩骂和其他的抗议它一直都是无视的。
“我不会再参与你们后续的游戏人生，我是谁已不重要。”
“你是人。”桃铭淡淡地说，蓝光盈盈地映在桃铭脸上还未消退的痘印上。
系统不置可否的沉默了。
“你是游戏开发者？”汤莹的第二次提问。
“这不属于可提供信息，本次提问无效，返还一次提问机会。”
汤莹也被怼了一次。
“嗯----”汤莹拉长了音调：“你把我们放出去吧，我们真的不想玩啊，你可以找别人。”
系统同样没有回话。
“这个就多说无益了。”杨一凡规劝了汤莹。
没错，既然这个发了疯的系统把他们找了进来，就不会轻易放他们出去。
汤莹没有认清现实，才会妄想着对系统撒撒娇就能出去。
段升掂量了一下自己剩下的两个问题。
他突然发现一个致命的紧急问题。
十万火急的那种。
“我的武器呢？我的系统呢？”
“系统问题，玩家四号五号属于环境系统带入，为补偿其他玩家游戏体验，故不再提供特殊道具。”
四号五号？
环境系统？
“四号五号是谁啊？”汤莹看看周围：“我是几号？”
“编号问题”
玩家一号：桃铭
玩家二号：汤莹
玩家三号：陈子昂
玩家四号：杨一凡
玩家五号：段升
空中的地图图标变成了他们五人的脸庞，蓝色的星光铺成了他们的游戏形象，每个人的头像下方还有各自玩的游戏的名称。
看着自己的样貌以这样的形式出现，所有人的心情一时间都很复杂。
是的，很漂亮的情景。
是的，很古怪，虽然是很好的cosplay，没有违和感。
是的，很孤独，是这无边黑暗里仅存的光芒。
段升一时间觉得自己有些迷失，他怕自己找不到正确的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