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那也只是暂时性的。
他现在只希望女儿好好的，等女儿身体恢复之后，再跟顾诚清算这笔帐。
申蓝心回抱住他的腰：“老公，我们是夫妻，不用说谢。”
“其实，我现在有个疑问：刚才护士要的是b型血，对吗？”
霍振青点点头，松开她，牵着她的手，扶着她在长椅上坐下。
“是的，护士是这么说的，怎么了？”
“有问题吗？”
尽管申蓝心说的不是太明确，他还是察觉到了什么。
“你是说……”
后面的话，申蓝心没有让他说下去，而是冲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摇了摇头：“青哥，这事不能说出来。”
霍振青赞同的点点头：“我明白。”
坐回长椅上，揽过妻子的肩膀，跟她一起等待。
顾向东听说这件事，还是顾诚通知的。
等他敢到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顾向东和谢婉宜赔尽笑脸，好话说尽，也没能换得霍振青一记正眼。
夫妻面子上挂不住，尴尬的站在那里，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谢婉宜看不惯霍家人高高在上的嘴脸。
看申蓝心是个软杮子，便坐在了她身旁，问：“亲家，菲菲到底怎么回事？下午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这段时间，阿诚每次都陪她产检，医生可是说胎儿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大出血了？”
她对叶雨菲这一胎很是看重。
平时还经常煲汤送过来给叶雨菲喝，突然听到叶雨菲大出血的消息，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且，手术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医生还没出来，十有八九是孩子保不住了。
面对亲家母的质问，申蓝心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她要跟谢婉宜说：是我女儿跑去报复凌小小，结果被人家打了，还摔了一跤？
这话，她说不出口，也不想说。
毕竟……
家丑不可外扬。
她不想让人戳脊梁骨，说自己没教育好女儿。
霍振青看得出妻子的为难，轻咳一声，替她解围：“具体的，我们也说不清楚，等菲菲出来之后，情绪稳定了，你们问她吧。”
谢婉宜还想说什么，急救室的门突然打开，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医生走出来，申蓝心立刻迎上去：“大夫，病人怎么样了？”
顾家人和霍振青也跟了过来，全部都关切的看着医生。
医生摘下口罩，环视众人：“病人大出血，失了两千毫升的血，出血太多，孩子没能保住，我们已经尽力了。”
谢婉宜登时瘫坐在地上，面如菜色：“怎么会这样？”
“我的孙子啊！”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顾向东急忙上前扶住她：“听医生说完！”
随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孩子没了还可以再有！当着霍家两口子的面儿，你只哭孙子，像什么样子！”
谢婉宜虽然不哭了，但一直在抹眼泪。
申蓝心心疼女儿，继续追问大夫：“医生，麻烦问一下，我女儿现在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后期怎么调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