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的脸上泛起一丝错愕，怯怯地看着宁萌，呶了呶小嘴，却又没说话。
“你们不说也没关系，我只是随意问问。”
宁萌生怕吓到他们，便只能尴尬地转移话题：“晚上给你们做红烧鱼吃怎么样？”
却在这时，小宝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宁萌的手，弱弱出声：“娘亲，我们不生你的气，你……以后可不可以像现在这样，对我们这样好？”
那干巴巴又有点乞求的语气惹得宁萌心猛地抽痛了一下，心酸得很。
“那当然，我不对你们好对谁好呢？”
宁萌伸手把小宝和大宝抱住，缓缓出声：“以前是娘亲不好，不该动不动打骂你们的……娘亲保证，以后一定不会那样了，行吗？”
“嗯。”
大宝和小宝对视了一眼，眼里溢着泪花，却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真乖。”
宁萌见状，更是心酸与心疼，语气不知不觉中柔软了很多：“你们是娘亲心中的宝贝，娘亲以后会好好珍惜的。”
“呜呜，娘亲……”
两小只却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仿佛把以前所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了一样。
宁萌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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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辰换好衣服过来时，看见两小只哭得那么伤心，冷峻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解：“这是怎么了？”
宁萌的身子微僵了一下，呶了呶嘴，却不知该怎么解释。
“爹爹，你会做红烧鱼么？”
小宝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路辰，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奶声奶气地说道：“我们想吃你做的！”
路辰怔愣了片刻，有点尴尬地轻咳了一声：“爹爹不会，但……我可以跟你娘亲学！”
“真的吗？”
小宝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小脸有着浓浓的期待之色：“那我和哥哥也要学，咱们都让娘亲教我们……娘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