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柚垮了小脸，“这么说你现在可以了？”
说完，云柚把自己刚放在祁森面前的水又给拿了回来。
在祁森淡漠的视线下，云柚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差不多吧。”祁森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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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柚抽了抽嘴角，回想起自己跟祁森相处的这一年，她试探性地开口问道：‘祁森，你吃辣，不会是因为我吧？’
一年了，云柚吃什么祁森就跟着。
她重口味，每次吃那些高油高盐的菜系，祁森向来不会拒绝。
云柚一直以为自己跟他喜好相投。
“嗯。”祁森老实巴交的承认了。
“不会吧，真是如此啊？”云柚瞪大了眼睛。
“不然？”祁森反问她。
云柚心虚地缩了缩脖子，“祁森，你也没必要。”
她语气很小，说来自己有些愧疚。
“没办法，谁让你是我老婆呢。”祁森嘴角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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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记云柚的所有口味，在云柚的事情上，无条件谦让。
云柚莫名心跳加速，脸不自觉地红了。
良久，云柚故作可惜地摇摇头，感慨道：“他们知道鼎鼎大名的祁总，竟然是个恋爱脑么？”
云柚嗤笑一声。
都说这种有权有势的人，大多商业为重，为了利益在所不惜，她愣是在祁森脸上没看见。
祁森白了她一眼，问道：“难道你不是？”
闻言，云柚尴尬地咳了咳，赶紧岔开了话题。
“祁森，有个问题我真的很好奇，你既然都不喜欢乔佳佳，为什么毕业之后总是回学校看她呢？”
“还有啊，你都不喜欢她为什么跟她走的那么近，导致了那么多人产生错觉？”
云柚想也想不明白，只不过她现在基本上可以确认的是，祁森真的不喜欢乔佳佳，甚至算的上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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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之前有点感情，也不至于现在说话这么狠厉。
云柚看不透祁森的那点小心思，也只能直白地问了。
祁森好笑地看向她，想起了几年前的种种，他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回去一定是去找她的？’
云柚犯懵，这话她倒是接不上来。
毕竟，每次云柚只是看见祁森在学校，并没有看见祁森跟乔佳佳待在一起，只是结合当时的一些谣言，大家连带着云柚都这么认为罢了。
云柚低下了脑袋，语气里带着不确定，“难道不是么，当时大家都这么说。”
莫名的，云柚心里还有一点小确幸。
祁森嗤笑，大手在她头顶触碰。
“大家说，我说了么？”
直视祁森的眼睛，云柚又呆呆地开口，“那你是为什么？每个周末都会回来，你跟乔佳佳的关系，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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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出现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信息，云柚一时间无法吃透。
祁森也不想瞒着，既然云柚已经属于他了，索性跟她交代明白了。
“我跟她从小时候开始就没有关系，只是奈何乔家，她乐意跟着，我总不能把她打出去吧。”
祁森语气温柔到了极点，这么一番话直接把云柚给逗笑了。
她想或许是的吧，确实，祁森虽然冷脸，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依旧是绅士的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