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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之后，程曦恢复了理智。
“不是，不管你是谁，你打人就是不对！”
程曦对视上林启淑的眼睛，一点也不带慌的。
林启淑冷着眼，一点也没有搭理发声的林启淑，而是直勾勾地瞪着云柚。
“你自己跟我保证的，你不会来打扰我儿子，要不是今天有人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已经猖狂到公司来了！”
说起这个，林启淑就气。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林启淑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跑过来的。
云柚嗤笑着摇头，她满是无奈地看着他。
“我难道说正事也不可以吗？离婚协议我已经交给你了，我也签了字了，后续的事情，你有给我交代吗？”
她倒是也想离婚啊，可祁森不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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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做的都已经做了，难道现在连维护自己的权益都成了一种错误了吗？
云柚不理解，同样也想不明白。
林启淑被噎了一下，可还是一脸倔强地看着她。
“那又怎么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想来这里很久了吧？你觉得你现在还能来吗？也不知道楼下安保是怎么回事，竟然把你放进来了。”
林启淑跋扈嚣张的样子让云柚跟程曦两个人都不太舒服。
程曦把云柚护在了身后，林启淑穿的是高跟鞋，跟程曦差不多平视。
程曦仰着头，用鼻孔看她。
祁森教养是挺好的，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奇葩的妈妈。
“这位阿姨，说话可以好好说，请问来这里能有什么心思？难不成还能放把火把这里给烧了吗？”
程曦想起云柚的那一巴掌，她就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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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看在林启淑带了两个壮汉的份上，程曦就跟她干起来了。
这种紧急关头，她越是要保持理智。
林启淑瞪了程曦一眼，目光又放到了云柚的身上。
“谁知道她有什么心思，云柚，我可告诉你，你做什么都可以，唯独跟祁森有关的事情跟东西，都不行！！”
林启淑语气很坚决，铁了心不让云柚跟祁森沾边。
云柚想说话，可被程曦抢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