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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云柚在原地喃喃道。
她有的时候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上，真的已经以权势为重吗？
程曦看着她的脸，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很重要。”
“最起码可以让你有话语权，没有权利的时候，做什么都是活该的。”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现实了，现实到让人害怕。
“那祁森呢？他那么的有权势。”
云柚笑了。
程曦看着云柚的小脸，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他能混成现在这样，那都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只能说好运来的时候，他接住了。”
看着云柚的眼神，程曦又补充了两句，“你以为混成现在这样真的很简单啊？其实一点也不简单，这里面，是要吃很多苦头的。”
面对程曦的这番话，云柚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尴尬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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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自己是不明白的。
“看了这么久的礼服了，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啊？”程曦的重点还是回归到了礼服上面。
云柚叹了一口气，“如果单凭我的一腔话语，估计没有什么人会相信吧？”
谁都会说，可实质性的证据呢？
程曦皱了皱眉头，“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还是得去国外找，得去找到那些年的事情，然后拿证据。”
程曦点头，确实如此。
“当时，我的作品可以被他倒过去，说明我的身边有他的内鬼，我的作品只给我周围的人看过，除了那些人，我想不出来别的。”
云柚仔细回忆当时自己创作的时候，她当时的灵感很好，非常迫不及待地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灵感，现在回想起来，那些人上赶着看自己的设计，哪里是什么需要学习，无非是带着一点其他的目的罢了。
程曦双手环抱在胸前，神色十分的紧张，“这倒是对的，要是真的想做点什么的话，必须得从源头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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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祁森要是真的遇到什么困难了，他会问的，他可不想让你去国外啊！”
程曦一个着急就把重点说出来了。
云柚在原地愣住了，看着她犹豫了片刻后出声，“什么意思？”
那个所谓的，不让她出国又是什么意思呢？
程曦瞬间结巴了起来，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没有，我什么都没有说。”
这该死的，她就是一着急起来，什么话都是藏不住的。
云柚一旦捕捉到了重点，就不可能这么的放弃。
“你跟我说明白，你是不是也跟祁森有什么联系？还是说做了什么事情不跟我说，可以瞒着我的？”
云柚知道事情貌似没有那么的简单了。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祁森总是有事情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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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程曦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只是抄袭这么简单了。
程曦为什么知道，大概事情祁森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语气严肃，紧张。
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万一牵扯出更多的事情，祁森说过，云柚承受不了，那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程曦，你跟我说实话，你为什么一直拦着我不让我去国外？”
太过于反常的行为，总是能让她起怀疑的。
程曦回避着云柚的视线，这么久了，她还是没有办法说谎，一旦撒谎，她整个人都会非常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