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你醒了！”
顾焱呼吸一窒，心跳不断加快，嘴角也是弯起了一个很深的弧度。
见姜暖没有说话，顾焱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以及唇角，随后用尽量平和的不吓到她的低柔口吻说道，“小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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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暖仍旧没有任何回应。
“小暖……”
顾焱也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姜暖醒来了，却又像是没有完全醒来。
她目光呆滞，眼眸空洞无神，直勾勾的盯着上方的天花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于顾焱的呼唤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身体也没有做出任何行为。
顾焱愣了愣，嘴角的笑容就此僵住。
他颤抖的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她没有任何反应，就连眼睛都是一眨不眨，这让顾焱好不容易燃起希望，被狠狠熄灭。
“小暖！能听到我说话吗？”
顾焱试图晃动着姜暖的肩膀，却仍旧没有任何用。
艾伦很快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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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查看着姜暖的眼睛，身体状况，对于她这副丢了魂般的模样，也是感觉到了迷惑。
这个症状，跟三年前姜暖所中的神幻很像，可是。
姜暖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他也已经确定，那个药在她体内的残留很少，根本不会再令她有这样的情况。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这个神幻，根本就是虚晃。
而那个姜暖近期被打入的那个药剂，艾伦顿时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