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字叫什么总是知道的吧,我就是听说京城有一个郡主这才来的。”裴柠安不问出名字了,还不死心,接着追问道。
只是,这位大叔还真不知道郡主的名字,毕竟皇亲国戚,谁敢随意知道他们的名字。
“这个……时间过去太久了,我也不知道那位郡主叫什么名字,往日里大家都只喊郡主。”
大叔摇了摇头:“更何况,咱们这些平头百姓,往日里也接触不到郡主呀,自然是不知道郡主该叫什么的。”
裴柠安更加失望了起来。
不过随即打起精神:“帮我看看这块令牌是不是郡主的令牌?”
说着,她从包裹中取出那枚金灿灿的令牌。
大叔接过令牌,左看看右看看,笑起来:“小姑娘,你可莫要寻我开心,我只是个平头百姓,怎么知道郡主的令牌是什么样的,不过你这令牌看着挺值钱的,先好好收起来。”
这的确挺值钱的,一路上裴柠安好几次都想把令牌换了,都被她忍了下来。
虽然这个东西值钱,但也不能随随便便卖了,如果这个真是假货,被有心之人拿去骗人,那可就不好了。
如果这是真的,那贺安宁就更不能让这样的东西出现在外头。
这可是娘亲的东西,无论这真的是娘亲的还是娘亲捡来的,她都不能将这东西扔了。
“现在郡主府虽然没有人,但是皇帝每个月都会派人清扫。因为其他的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就是真的不知道了。毕竟皇家不会放出很多消息来给我们。”
裴柠安点点头,话本上说皇家是特别神秘的,三人还真不知道皇家里头的事,但凡皇室之中传出来一些故事,总会让不少人追随着去看。
不过这也太神秘了点吧,居然连名字都不知道!
裴柠安并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做避讳,年龄百姓是不可以直呼王侯将,相的名字的,更何况郡主乃是皇室中人,怎么可以直呼其名呢?
“谢谢大叔,你先去忙去吧,我再去问问别人。”裴柠安礼貌地说道。
“小姑娘叔叔劝你一句,皇家的事情还是少掺和比较好,说不定你哪天卷入到里头,就很难出来了。”大叔说完就挑着扁担自顾自地离开。
“谢谢了,我知道的,只是比较仰慕京城,想要过来瞧瞧呢。”裴柠安在后面大声地道了谢之后,拿着令牌左看右看。
这个令牌上的字刻得还是那么明显,整个令牌拿在手中沉甸甸。
这一路上,裴柠安也知道不同的东西值不同的钱,这个令牌如果真的是金子的,恐怕比银簪要贵上百倍。
可是自己家中一贫如洗,哪里来的金子。
裴柠安想起隔壁家的秀才,随随便便就能拿纸写字,可爹不一样,爹每次写字之前都特别宝贵,经常说写字的纸张,还有墨都很贵的。
娘亲也是,总是拿一些差不多的材料做饭,就像这次不知道拿什么来代替银耳,味道不好吃不说,说不定吃了之后不健康呢。
除了有些时候,爹能够进山去采摘一些猎物回来,不然还真不知道,这样吃下去会不会吃出毛病。
所以呀,这个令牌一定不是金子的。
“娘亲一定是骗我的,娘亲说爹是雍国的太子,可是京城说的,是郡主和雍国的质子跑了。所以娘亲不是郡主,爹也不是太子!一定是他们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