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前文殊姐才来，核对了账目便去银行转款。要我安排餐厅，答谢王经理。
我不想太远，便独断安排的对面私房精菜馆，先携了王经理过去，选了安静的雅间方便他们谈事。
刚泡好茶，点好菜，她便到了，拿了转款单给王经理过目，便坐了下来。我正要离开时只听得：“顾妍别走了，你也留下陪王经理吃饭，我今天不能喝酒，你代替我。”
“好的。王经理喜欢喝什么酒？”
“都可以，客随主便。”
“天气炎热，喝点冰啤酒？”
“可以。”
我起身去到酒水台要了1000毫升的德国黑啤，四个大杯子，刚从大木桶放出来的要等酒花散开，还要装满冰块桶，一份削皮黄瓜条，照着酒廊的标准要求着…
领着服务员到桌前时菜已经上来了一半，文殊见我会心一笑，连王经理也意外道：“是这样的啤酒啊。”
“你不知道吧，她还有份兼职，在这楼上的酒廊、画廊里。小姑娘点的啤酒是专业的。知道你是贵客呢。”
“太荣幸了。”
此时，电话响起，是文殊的，她起身出去接听，片刻回来抱歉道：“是我儿子，我一离开家他便哭闹不停，很抱歉，我得先回去…”
“哦，没关系，孩子小离不开妈妈很正常的。”
“那，顾妍陪你，很不好意思。等我安顿好孩子给你打电话细谈。”
“好的。”
我起身送她到门口，听她交代了几句便回了桌位。
“小顾在做两份工作？”
“是的，另外一份工作就在这间餐厅的楼上。”
“距离倒是不远，可是时间很长，会很辛苦吧。”
“年轻体力好，不觉得辛苦。再说，店里的小陶和我一起，她能行我却不能行？”
“是这样啊，那不辜负你点的啤酒，敬你，喝一个？”他举起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