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混血种和龙类吟诵的龙文，是在呼应环境中的元素，而君王天生的至高权能，让他们能直接对元素下令。
“好像真是龙类。”海尘织看清了对面的身影，但语气仍有点不太肯定。
啪嗒一声从底下传来。
楚歌看了一眼后，对海尘织说道：“先别管龙了，我们被一群白骨精盯上了。”
船底下，水中飘着十数个尸体，有些尸体已经腐烂露出森然白骨，这些本该死去的尸体，被莫名的力量驱动，伸手抓住小木船的边缘。
同时船上也传来一阵诡异瘆人的笑声，沦为死侍的船夫抬头看向楚歌和海尘织，双眼闪动着淡淡的金光。
“笑个屁啊。”
楚歌直接拔剑竖劈了下去，他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装神弄鬼了，前不久刚跟奥丁打过，但人家好歹是北欧神话的主神。
你个小死侍，打扮成像鬼一样的船夫，吓唬谁不好，跑到老子面前装，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
这一下似乎把船夫死侍的肺都劈穿了，他再也无法发出那种诡异瘆人的笑声，咳咳两下，像是被呛住了一样，暗红的血飚了出来，相当凄惨。
“厉害。”
海尘织夸奖了一句，顺手抢过船夫死侍手中的木头制成的船桨，同时一脚把对方踢了下去。
“你有听过水鬼拉人的故事吗？”海尘织挥舞船桨，朝水下的尸体重重拍了下去。
楚歌则是挥动利剑砍掉这些尸体的手，龙王康斯坦丁打造炼金武器，堪称神兵利器，砍在这些尸体上就跟砍瓜切菜似的轻松。
“水鬼拉人的民间传说，我当然听过，传说水鬼由于被淹死无法转世投胎，需要拉下活人替代他们，才有机会投胎。不过这些都是无稽之谈，你总不会相信这些尸体是那所谓的水鬼吧？”
“唔，你不觉得此情此景很像故事里的场景吗？”海尘织说，“其实这种说法也是有真实案例的，几十年前，由于某个龙类的作怪，导致江中的鱼类转变成畸形的怪物，受到龙血的污染长出了手和脚，它们将水上的活物拖进水中，满足其疯狂的嗜杀性和嗜血性。”
“龙可真是作恶多端，简直是天生邪恶的种族。”楚歌严厉批评道。
......
岸边，两道大小不一的身影，正静静地观看河上的一幕。
“你不去帮助他们吗？”七七抬头问道。
龙女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他们很强，不需要帮助，而且你要小心他们，这两个人，不，其中有一个还是我的同类。”
“还有别的龙愿意跟人一起吗？”七七牵着龙女的手，轻轻晃动。
“不知道，也许他将对方看作食物，那个人类的血很不错。”龙女语气稍显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