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施坦因三人全部离开教室，顺手把教室门关上并锁死。
“不是吧，这样也算监考吗？”路明非瞪大眼睛。
“有诺玛在，他们并不担心有人能够成功作弊。”零转头对路明非说，“考官是人，而诺玛是机器，机器不会犯错，更不会帮学生徇私舞弊。”
......
“怪了，她居然会主动跟路明非说话。”陈墨瞳惊讶道。
“你是指零？说起来，这名字还真奇怪，应该不是真名。”曼施坦因说，“一个S级，一个A级，新生还未正式开学，就迎来两位优秀的学生，真期待下一届正式开学的场景。”
“教授你不知道零的性格吗？”陈墨瞳说，“尽管只有三天，但她已经成为学院瞩目的新星，表现出的优秀才能，狮心会和学生会都快为了她争得头破血流了。”
“她加入哪个社团？”
“哪个都没加入，而且她的性格很冷漠，比楚子航还冷漠，极少与别人交流，好像还有洁癖，公共座椅上铺上垫子才会坐下，翻动架子上的图书会立刻洗手......听说现在有人开始叫她‘真空女王’，嫉妒她的女生说她恨不得生活在真空环境。”
“优秀的人总是会互相吸引，看来她是被明非的优秀吸引了。”
古德里安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出现，瞧准时机，就向他人赞扬路明非的能干。
“闭嘴吧你，考试期间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别说我没提醒你。”曼施坦因一脸无奈，这几天他听路明非这个名字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
“古德里安该不会是担心路明非无法通过考试，才来看看情况的吧？”陈墨瞳吹着泡泡糖。
“怎么可能，同学你想太多了。”古德里安下意识地抓头，“我只是路过。”
作为古德里安多年好友的曼施坦因，一眼就看出古德里安在说谎，他太了解自己这位不成器的老友了，每次说谎都会抓头，甚至都不能克制一下。
“不过路明非答题的速度还挺快，这就是S级的才能嘛。”陈墨瞳忽然说，“背景音乐相对应的考题应该还没播放到第二题，他就已经画完了三张画。”
......
路明非洋洋洒洒地挥笔作画，感觉自己就像吴道子附体，颇有大师风范。
“哥哥，作弊也要克制一点，别这么兴奋好嘛。”
不知何时，封闭的窗户被人推开，路鸣泽晃悠着双腿，贴身的黑西装，洁白的丝绸领巾和方口皮鞋，两眼是纯粹的金色，像是映着天边的夕阳。
“你又来我干嘛？”路明非停下笔，心虚地看向四周。
隔壁桌的零，窗外走廊站着的监考官全都消失不见，一点声音都没有，先前放着音乐的广播像是出了故障。
周边也安静了下来，仿佛偌大的校园只剩下他和路鸣泽两人。
“这次可不怪我，是你先动的手。”路鸣泽满脸无辜地说，“这是灵视，每个人的灵视都会看到隐藏最深的事或人，哥哥你最珍重的人是我，这让弟弟我可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