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活灵看不起他，这么小的洞口他得弯腰钻进去，这不成狗洞了吗？
“再张大点！”
楚歌踢了活灵一脚，如果活灵会说话，它肯定要问候楚歌一顿，但它还是照做了。
作为炼金生物，活灵没有痛觉，但不代表它喜欢挨打。
刚才的洞口直径扩张到两米，似乎这就是活灵的极限了，楚歌其实想放根铁柱子撑着，免得在他进入之后，洞口就关闭了。
不过谁潜水会带两米高的铁柱子，他又没有大圣的如意金箍棒。
“老实点，不然我回头还来找你，要是惹到我，你可就遭老罪啰。”
楚歌撂下狠话，放松身体，任由因洞口出现产生的漩涡将他卷入其中，手电筒的灯光到处乱飞，好似打了鸡血的萤火虫。
片刻后，楚歌稳住身形，借助手电筒的光观察四周，他正悬浮在青铜城内部的巨大空间里，完全被水淹没。
面前矗立着一根顶天立地的青铜巨柱，截面大致呈现为方形，看上去不像一次铸造成型，而是由数不清的，且大小不一的青铜方块组成，每个青铜方块表面都有繁复的花纹。
“这应该算是古董吧？”楚歌打量着青铜柱，“拿到外面去说不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前提是有人识货，还肯收，光从外表上看，似乎不怎么值钱的样子。
楚歌回忆书中的细节，迅速上浮来到水面上，视线里出现一个巨大的金属圆盘，不止一个，一堵青铜墙壁上分布着数不清的青铜圆盘，严密地咬合在一起。
“还真的挺像手表机芯，额，接下来该往哪里走......”
楚歌挠了挠头，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叶胜当初是靠言灵·真空之蛇寻找方位，可他不会这个言灵啊。
虽然真空之蛇的序列号低，但这种功能性言灵，楚歌想要模仿出来，难度还挺大，他需要理解言灵中包含的其他规则，并非只靠驱使元素就能达成。
而像君焰、风王之瞳、涡之类的言灵，楚歌现在都能模仿得像模像样。
“喂，有人在吗？带个路成不成？”
楚歌喊了一声，纯属无聊，身处这样的封闭空间，他就喜欢自言自语，显得不那么孤独。
他抬头看向空间的顶部，穹顶上满刻花纹，一株巨树四散的枝叶，叶片和枝条都弯曲成某种特殊的字符。
楚歌明白这些字符的含义，低声喃喃道：“龙文，这是谁写的？诺顿还是康斯坦丁？啧，字看起来不怎样啊。”
他忽然有个绝妙的想法，等今后一切尘埃落定，不如开个龙文班，一本龙文字帖卖个几千万不过分吧？
这玩意对人类来说可是无价之宝。
楚歌凝视着上面的龙文，形状像是复杂的花纹，组合起来又像是人面、壁画。
他看着看着，觉得有些头晕，一会有种当年刚开始看论文的感觉，一会又觉得这些龙文像是描述了一道难度极高的高数题。
“别看了，以你的文化水平，根本解读不了这些龙文，就像数学题，不会就是不会。”雪莉突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