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鸣抓抓后脑勺,“冯哥,你这话我就不懂了,唉?您是不是说前天和昨晚这个两个案子?这不是两个吗?”
冯柏年合上文件夹递给白鸣,磨蹭了下胡茬说:“我见过奇奇怪怪的案子,形形色色的凶手,没有什么现场和手法是不能被还原出来的,唯独这个,有意思。”
白鸣惊讶,“坠楼死者dNA检测结果出来了,陶墨墨,女,十八,t大新生,家就住在这里?”
“不可能啊,有目击者看到陶墨墨死亡当晚,在楼下与男朋友大吵一架,外面公路监控也拍到了,陶墨墨出门和回家的影像资料。”
白鸣继续说:“一个在前一天跳楼自杀的人,怎么可能在第二天活生生的走路吃饭吵架?”
冯柏年淡淡重复,“是啊,一个在前一天跳楼自杀的人,怎么可能在第二天活生生的走路吃饭吵架,除非......”
“除非有人假扮死者!”白鸣越发笃定道:“冯哥,要不要我回去现在就审一审那小子,他和死者是女朋友,肯定很熟悉死者,如果有人假扮死者,应该瞒不过他。”
“不用着急审,还不到24小时,先关一关他,”冯柏年打了个呵欠,“等我们的法医出结果再说。”
“你又不相信结果,等什么等?”季法医全副武装从房间里走出来,跨过隔离带摘下帽子口罩说:“冯柏年同志,我说过了,两组血迹对比结论显示这里的血迹和停尸房那具尸体就是一个人,你非不信,现在毛发唾液到手,过几个小时看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