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幸觉得褚黎有些奇怪,说他成熟稳定,总是做一些幼稚的事情。说他善变,又表现的很专一,口是心非,捉摸不透。
褚黎闻着身上淡淡的奶味,不悦地皱眉,听到时幸的话,更加心烦,好看的浓眉皱了又皱,微微有些变形。
“阿幸,我不是让你非要听我的,只是,你身体不好,监狱不适合养病。”
“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你也想想孩子……不是,时运。”
怕提起时幸的伤心事,褚黎紧急改口,没想到时幸没有一点儿反应。
奇怪了,时幸难道知道什么消息了?不会,褚黎自我否定。
但看时幸的冷静,确实不像丢孩子的人。
他尽力把自己的心虚赶出去,温柔地说:“你放心,只要你身体好了,我立马送你回监狱。”
“哈哈哈”宋其辞大笑,“我说,你会不会说话,以前也没见你嘴这么笨啊。”
周默也掩唇偷笑,让褚黎更加窘迫。qqxsnew
他才不承认是自己嘴笨,肯定是因为昨晚没睡好。
那个臭小子,大半夜哇哇哭,尿了自己一身,搞得自己大半夜换床单被罩,半小时哭一次,两小时尿一次,都快被折腾死了。
看到一些虐待儿童的案例,褚黎又不愿意把孩子交给月嫂,还是自己自作自受。
时运将水杯递给几人,心平气和地给褚黎又倒了一杯,说:“你们看完赶紧走,我姐需要休息。”
几人也没多留,临走千叮咛万嘱咐,让时幸好好养病。
时幸哭笑不得,也有些心累,看样子,自己要早点离开。
打发时运去买纸巾,时幸给夏言几人发了条信息:孩子不找了,谢谢你们,回去好好休息吧。
夏言拿着手机给魏落看了眼,魏落掏出手机,收到了同样的信息。
眼镜下那双沉静无波的眼睛微微一眯,说:“她应该有什么想法,我们先回去吧。”
“那孩子呢?孩子都没找到,万一孩子被送人了,车里只是个空盒子呢?万一,孩子被人救了,我们不知道呢?”
魏落对夏言的执着也无可奈何,“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我们查不到任何线索,就算孩子还活着,也是大海捞针。你要知道,我们连孩子的长相血型都不知道。”
夏言哭了,眼泪汪汪看着魏落,骂他无情冷血。
魏落将车停在一边,将人抱到怀里,说:“小丫头,我不是无情,只是认清现实,辩证分析。”
“你知道每天丢失的孩子有多少吗?就一个性别,我们都能找到无数孩子。就算做dna,也要花费很多时间。”
“而且,你能保证孩子就一定在n市吗?言言,你以为时幸不想找到孩子吗?她不想听到好消息吗?你一个干妈都这么操心,她是孩子的亲生母亲,她更心疼。”
“时幸发这个信息,大概是有了主意,我们配合,支持她就好,我相信,她不会这么快就放弃。”
夏言靠在魏落肩膀,啜泣了几声,带着浓浓的鼻音说:“时幸真的好可怜,怎么今年这么多衰事,我都想替她去求神拜佛了。”
魏落刮了下夏言的鼻头,说:“少迷信,赶紧去找时幸,不然,我怕她消失了。”
“消失?”
夏言蹭的窜起来,看着神神秘秘的魏落,想要看透他。
魏落却说:“秘密,不久你就知道了。”
很多事情魏落都明白,但他就是不说,说了就没意思了,他也不愿意当那个大嘴巴。
但他确实没想到,时幸和时运还有这样的背景,不得了啊不得了。
“叶幸”“叶运”,嘶,不好听,怪不得叶启明要找自己老爸重新起名字。
想起他们的新名字,魏落担忧,他们会不会被接受,毕竟,有些俗。
见魏落诡异一笑,夏言更加好奇了,怎么都套不出话,心烦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