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惠君这边接电话说的话,房间内的几人听得清清楚楚。
郑剑问:“谁要来?”陈惠君说:“一个初中同学,赵丁墨,你可能认识的。”郑剑说:“不但认识,还熟得很。他堂弟跟我是特别好的哥们儿,每年春节差不多都在一起聚聚。就玉泉中学那校长是不是?”陈惠君说:“对,就他。”
郑剑说:“这人比较孤傲,不太能接触。”陈惠君说:“这个没看出来。关系不同,表现就不同。”郑剑奸笑了一下,问:“你跟他有关系?”陈惠君白了郑剑一眼,说:“当然,同学关系。”
其实郑剑心里有个疑问,想知道赵丁墨是否是那个雨夜打若干电话来发火的人,但一屋子人,实在是不便问。
郑剑说:“想必你瞌睡也睡得差不多了,赶快来接起,放炮下,大家一起娱乐。”陈惠君说:“何必,你们玩,我躺着养养伤。”郑剑想起陈惠君腰上有伤,问:“好些了没?”
当然痛的。
陈惠君不愿意大家为她担心,忍着痛起身,说:“好很多,没关系。”
陈惠君打开手机查看微信运动,代云鹏步数为零。
也不知道他手术怎么样了。
陈惠君想起来,曾经她微信好友里有代云鹏的九姑。
找了找,点出来,编辑了一段文字过去。
大意是说,偶然听说代云鹏病了,不知道具体情况怎么样,问她可清楚一些?
代云鹏的九姑收到信息不明就里,热心地回过来,说,对,胸腺瘤,刚做完手术,手术很顺利,刚出来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