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云鹏在陈惠君家呆了一个晚上。
早晨陈惠君要起床做早餐,被代云鹏拉住了。他说:“惠君,别忙乎了,我得早点去做事,可能今天上午弄完,就直接回d市了,到时候,电话联系你。”
陈惠君说:“你昨晚接杨小娜电话的时候都没有说今天要回去。临时决定?”
代云鹏说:“局里一堆事,耽搁不起。”
陈惠君突然又不开心。
倒不是代云鹏突然说要回市里,而是她觉得,这个男人,她完全看不透。即使睡在同一张床上,十指紧扣,她也未能确知他心里到底想了什么。
代云鹏敏锐地察觉了她的心事重重。扳过她的头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惠君,你不许胡思乱想。你所想的那些坏的方面,都没有。”陈惠君盯着他,问:“哪些方面?”代云鹏说:“各个方面。惠君,你别考我了,我一向语言方面不如你,所以,我也解释不清楚很多事,但你上次问我的那句话,我可以明确回答你。”
陈惠君问过代云鹏的话,太多了,有的是有心的问,有的话,是无心的。所以,陈惠君不能确定是哪句。
陈惠君疑惑地看着代云鹏,代云鹏说:“你问我,是不是所有的人,最深爱的都是不爱自己那个人。惠君,不是的,在我们这里不是的。”
陈惠君没来由地鼻子一酸,泪水涌出眼眶。她问:“你不能说那三个字吗?”代云鹏捏了一下她的脸,说:“感觉比语言重要,我说不出口。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是不是?”陈惠君固执地说:“不,我不知道,我喜欢听到语言的表达。”
代云鹏抱紧陈惠君,再次亲吻她。
尔后,他松开手,起身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