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的余光扫了一眼吕延，“法不传六耳，免生事端。”
“好吧。”
疯子和王四走了。一只鹰落在了树上，鹰眼盯着吕延。
吕延看着树上的鹰，鹰犬鹰犬，鹰来了，犬呢。
鹰叫了一声，“天天让我监视别人，好累。”
一只松鼠在远远的另一棵树上蹲着，一动不动？
鹰说：“滚，没时间吃你。”
松鼠急忙逃走了。
离院子不远的地方，王四背着手，说道：
“我们都是骗子，骗子分两种，有水平的骗子，没水平的骗子，你是哪一种？”
疯子挠了挠头发，“我只骗应得的，道法自然，不像你，贪得无厌。”
“贪得无厌？”王四冷笑，“只要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疯子也冷笑，“有一点我不如你，你连自己都骗，我甘拜下风。”
王四哈哈大笑，“我从不骗自己，不如我们打个赌吧，你觉得我能不能找到天师座。”
疯子轻蔑地摇头，“你得不到，因为你不配，天师座不会选择你。”
王四面色一冷，“懒得和你做口舌之争，十日之内，我将找到天师座，敢赌不？”
“怕你不成，赌注是？”
“我若赢了，你把骗子之眼给我。我若输了，把山神之心给你。”
“可以，你输定了，虽然我不稀罕山神之心，但可以送人。”
王四走了，背影很是自信。
疯子一直看着王四走远，自言自语道：
“这个人的自负很配他的野心，可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一个可怜人。骗子都是可怜人，我也是。”
疯子摇摇头，往院子走去，突然看到山顶上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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