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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敲骨吸髓,朝鲜第一弹!大炮打蚊子,火海神罚威慑土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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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令军器局继续研究,加大炸弹的威力,还有火绳枪的问题,在雨天根本不能用!”

“倘若朱海的火绳枪,能在雨天使用,汶溪一战功成。”

“加快研究!”

朱祁钰传旨下去,他认为,该从火绳枪,往燧发枪上发展了。

而在朝鲜。

王越已经控制春川以南,全部城池。

各城,皆入驻明军,建立统治,并插上大明龙旗,勘测地形,绘制地图。

从中枢调配过来的粮食,王越分到各城去,在城外支开粥棚,以工代赈。

按照大明的规制,建造驰道,沟通每个城池的联系。

中枢派来上万举人、秀才,令他们入各城,组建新政府,按照皇帝的心愿,建立新吏治。

又从国内调来能臣何乔新、刘珝、刘吉、尹直,辅佐王越,整顿吏治。

杨守陈也被任命了朝鲜本地官员,他暂时无法回中枢了。

又调龚永吉入朝,辅佐王越军事。

这是皇帝在平衡王越的权力呢,防备王越在朝鲜做大。

中枢明旨,酌情启用朝鲜本地官员,并清洗朝鲜本地士绅,用士绅之财,重建朝鲜。

此事由孙可法来做。

龚永吉从宣镇先回京,拜见皇帝,和皇帝密谈后,和孙可法一道,乘船横渡渤海,来到了朝鲜。

龚永吉本和孙原贞关系不错,想关照关照孙原贞的这个儿子。

结果孙可法两句话,把龚永吉气得七窍生烟。

从此再也不见孙可法。

孙可法还洋洋自得,他带着一群狐朋狗友,近百人,都是京师有名的混不吝。

浩浩荡荡出海,在仁川登陆。

江华湾,被改名为世昌湾,世昌是王越的字,纪念王越的功劳。

王越、李侃、杨守陈、蒋琬、毛忠、周贤、周玉等人已经被书写成解救朝鲜的英雄。

朝鲜很多地方,都以他们的名字改名。

大明文人媚上,写了本朝鲜风云。

把王越形容成岳飞、韩世忠这样的人物,辅佐朝鲜。

朱祁钰大手一挥,此书被列入史籍,令史官按照这本演义修史。

史官看完都直呼草泥马,书里描写的王越善使水火,一张嘴喷出一口火,把朝鲜叛军都给烧死了,而朝鲜大旱,王越一张嘴,喷出一口水,下了三天甘霖。

陛下您能不能靠点谱啊!

史官只能把头发挠秃了,酌情删改,采用吧。

反正教坊司,派了三千戏子,在朝鲜内大肆唱朝鲜风云,搞得朝鲜士绅都懵了,我们啥时候成叛军了?

孙可法路过了一片废墟的汉城,直接去春川拜见王越。

王越知道孙可法是干什么来的。

孙可法被任命为锦衣卫千户,他手下这些混不吝,就是他的兵。

王越简单交代两句,就打发孙可法走了。

然后和龚永吉密谈。

“女真人被堵在这里了。”

王越指着地图,主要在咸兴,元山以北,清津以南。

蒋琬和毛忠,堵住北面出路。

他王越则堵住南下的路。

李满住数次突围,都被打了回去。

但明军还不剿他,就这样堵着他。

“陛下的意思是,放女真人南下去倭国。”

龚永吉道:“倭寇攻打南京,让陛下震怒无比,发誓要屠光倭国,所以可派女真人为先驱。”

王越皱眉:“女真人岂能愿意去呀?”

“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么去,要么死!”

龚永吉厉声道:“咱们围而不剿,就是要用他们!倘若他们不为我们所用,留之何用?”

“春川侯,你可知陛下派老夫来,所为何事吗?”

王越也不明白,龚永吉是能打仗的文官,而朝鲜已经没有大战事了,皇帝为什么派龚永吉来呢?

“老夫要入驻对马岛,在岛上修筑工事,将此地打造为攻打倭国的桥头堡。”

龚永吉道:“对马岛,对大明至关重要,别人来修建工事,陛下不放心。”

对马岛,在朝鲜和倭国中间,兵家必争之地。

大明没入驻,一旦入驻,就会被倭人攻打,而倭人善战,一般将军来,未必能挡住倭军进攻。

所以派龚永吉来,在此岛上建造。

“好,本督抚这就派人联络李满住,诱使女真人南下。”

王越很清楚,皇帝派龚永吉来,就说明决心已定。

龚永吉满意地点头:“今年朝鲜粮食收成如何?”

“唉,别提了,连年战乱,哪有什么收成啊!”

王越苦笑,打仗容易,治理难啊。

“这朝鲜,地疲人穷,偏偏还能生,就这朝南,大致统计出来,有六百万人口。”

“多少?”

龚永吉吃了一惊:“六百万?那整个朝鲜,不得有上千万人口啊?”

难怪历代先帝,都不要这块地方呢。

这么多张嘴,拿什么养啊?

关键这地方穷啊,穷得令人发指。

“遍地是流民,能吃口粥都是好日子了。”王越苦笑。

他收复朝鲜一战,打得那么惊艳。

结果治理朝鲜的时候,眼泪差点出来。

“难怪陛下派锦衣卫来,不拿掉朝鲜士绅,朝鲜百姓永远也吃不饱肚子啊。”

龚永吉喃喃自语:“百姓吃不饱肚子,士绅略微挑唆,就会叛乱,这朝鲜就会成为大明的泥潭啊。”

“是啊,这一仗打得太轻易了,各地都是望风而降,打得并不彻底。”

王越赞同道:“只要我军撤了,就会成下一个交趾。”

“陛下深谋远虑,不怕朝鲜再乱一遍,彻底把士绅推平,此地才能彻底纳入汉地!”

交趾为什么得而复失?

就是因为清洗得不彻底。

交趾遍地都是安南大族,这些大族不满足于在大明的地位,难以得到更多的政治权利,所以就唆使交趾百姓造反。

交趾和朝鲜同理,交趾也是人多地少,地疲人穷。

最后大明陷入战争泥潭之中,无法自拔。

倘若及时拔除掉交趾的士绅,用士绅之财,供养百姓,或者用大明士绅替代安南士绅,交趾就不会丢了。

“陛下跟老夫说了,朝鲜绝不可丢,宁愿将朝人全部移入华夏,移华夏之民入朝,也不能丢了朝鲜!”龚永吉认真道。

王越则摇摇头:“归根结底,是朝鲜吃不饱肚子,流民太多了,若朝鲜能吃饱肚子,就不会造反了。”

他看向辽宁方向:“只能寄希望于玉米三宝了。”

“若这三宝无效,这朝鲜,早晚也守不住。”

王越这话十分大胆。

却看透了本质。

不在于是哪里的百姓,换了大明百姓,就不造反了吗?

只要百姓日子过得不舒服,当然有权利换一个天地。

龚永吉若有所思:“可放任女真人南下时,再抢掠一次,朝鲜人口太多了。”

王越瞳孔微缩:“这……”

“交给孙可法做即可。”龚永吉老神在在。

没看出来呀,这老东西够记仇的。

王越点点头。

翌日一早,孙可法就投入工作了。

朝鲜省在春川设立治所。

春川变成行政中心,自然也成了经济中心,来自大明的货物,以春川为中心,向南转运。

在出京前,皇帝宣孙可法觐见,给他算了笔账。

收复朝鲜,中枢总共花了一百万两银子,但治理朝鲜这大半年时间,却花了三百多万两银子。

若按照这个趋势花下去,后年大明就得被迫放弃朝鲜。

皇帝钱再多,也不能扔进去一千万两银子在朝鲜的。

所以,朝鲜必须自给自足,不但不能给中枢添麻烦,还得给中枢缴纳一笔钱,起码得回本。

不然皇帝也很难做,百官对给朝鲜花钱,颇有微词,民间的报纸已经反对郡县朝鲜了。

孙可法明白了,他来朝鲜,就是给皇帝搞钱来了。

搞到得越多,他的官位就越高。

向金忠看齐!

其实,朝鲜最有钱的人,都在汉城的。

汉城却被一把火烧了,多少金银财宝呀,都被烧了,难怪朝鲜穷呢。

倘若汉城不少,起码能抠出来几千万两银子……

等等!

金银不会被烧掉呀,大火烧毁后,明军有没有去找钱?

孙可法想的不对,值钱的不止是金银,字画、古董也值钱,丝绸、布匹、书籍等等还有很多东西,都值钱。

春川就差很多了,但是,春川的土霸王,却是李璔。

李璔是朝鲜王李瑈的庶弟,被封为桂阳君,靖难后被改封在春川。

就是因为李璔是李瑈的父亲最喜欢的庶子,所以李瑈不放心他,把他放在眼前,盯着李璔。

李璔不好文武,就沉溺于女瑟。

此人在本地大肆敛财,而王越想立新君的时候,李璔竟然想染指王位。

竟想贿赂王越,希望王越让他做朝鲜王。

遭到王越的拒绝。

当看见大明龙旗在春川城飘扬的时候,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自此之后闭门不出。

孙可法叩响了李璔家的门。

他家的爵位牌匾,被摘下去了,如今整个朝鲜,能挂着爵位牌匾的,只有王越、蒋琬、毛忠三个人。

明军来了之后,李璔缩起尾巴做人。

他长得肥胖,肥头大耳的,看见一身锦衣卫官服的孙可法进来,有点害怕。

“你就是李璔?”

孙可法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肥胖的大脸。

李璔脸颊抽动几下,有些屈辱的点头。

“哑巴?不会说话?”孙可法嗤笑。

“我就是李璔。”李璔咬着牙。

孙可法则看着他:“你自称什么?我?你爹就是这样教你说话的?一点家教涵养都没有?”

锦衣卫跟着哄笑。

李璔的父亲,是朝鲜第四代朝鲜王李祹。

李祹文治武功,还特别能生儿子,二十多个儿子。

可国破家亡,祖上再牛,祖上还能从棺材板里蹦出来,帮他报仇吗?

“在下李璔,请问大人何意?”李璔行礼。

“在下?你配称在下吗?”

孙可法冷笑:“只有士子才能自称在下,你算个鸟啊,你会读圣贤书吗?”

“我……”李璔脱口而出。

啪!

孙可法狠狠一个耳光,抽在他的脸上。

而李璔的家仆竟纷纷涌上来。

孙可法却当做没看见,盯着李璔:“你该自称小人,听到了吗?”

然后,慢慢转过头,看向那些炸毛的李璔家仆,嗤笑道:“怎么?敢过来杀老子?”

“老子是锦衣卫千户!”

他抻着脖子,拍了几下:“来呀,往这劈!”

“敢动老子,你们全府鸡犬不留!”

孙可法慢慢看向了李璔。

啪!

又一个无比响亮的耳光,抽在李璔的脸上,李璔脸上的肥肉抽搐,一个重影的五指山,出现在他的脸颊上。

“你该自称什么?”孙可法问他。

李璔咬着牙齿,缓缓低头:“小人李璔,见过大人!”

“狗东西!”

孙可法大摇大摆地进了大堂:“李璔,你这些家奴,有反抗大明之嫌,是你动手呀?还是本官帮你动手呀?”

李璔倍感屈辱,王越入驻春川大半年了,对他这位前朝遗老,还算客气。

大明官员,如沐春风。

并未打碎原朝鲜规制,只是改换城防,安置流民,仅此而已。

偏偏来了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锦衣卫。

“小人家奴忠心护主而已,求大人饶命。”李璔低三下四道。

“老子不饶,老子就是不饶你!”

孙可法终于扬眉吐气了。

这样活才是个爷们嘛!

在京师里,他表面潇洒,心里却活得都不如狗,他老爹厌恶他,弟弟们对他避之如虎,皇帝也讨厌他,还是这朝鲜舒坦,是他的福地呀。

李璔都懵了,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孙可法坐在正堂主位上,咋咋呼呼道:“把你家美妾叫上来,伺候兄弟们喝茶。”

李璔眸现厉光。

大明派这个人恶心我,是为了试探我有没有反心吗?

他立刻换上笑脸:“回禀大人,家中美妾很多,小人这就招呼出来,保教大人满意。”

“听这口气,你李璔怎么像个老鸨子似的呢?”

孙可法笑道:“让你妻子来待客吧。”

让正妻出来待客,是很大的羞辱。

“大人,贱内年老体衰,入不了大人的眼界。”李璔琢磨孙可法的用意。

“老子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说什么屁话呢?”

孙可法沉下脸来:“他娘的,再啰嗦,老子把你绑在柱子上,让兄弟们轮番伺候你家中女眷。”

李璔脸色一变:“大人……”

“快你娘的去!”

孙可法跳起来踹他。

李璔吃了一脚,觉得十分屈辱。

但是,明军驻扎在春川,他可不敢违抗。

只能让正妻出来待客。

他正妻也是出自高门大户,忍着屈辱,款款而来,待客有道。

锦衣卫番子看得眼珠子发直,这些混不吝没几个出身大户人家的,何曾见过高门娘子。

孙可法对老娘们无感,他勾勾手指,让李璔凑近过来:“兄弟造访贵府呢,主要是手头不宽裕,能不能借点这个花花。”

他勒索,也是大姑娘上轿第一次。

多少有点青涩。

就这?

就为了点钱,你打我两个耳光?还让我正妻出来待客?你有病吧!

李璔行了一礼:“大人有难,小人肯定愿意襄助……”

“什么大人小人的,是兄弟,来来来,快坐下,你我是兄弟,以兄弟相称。”孙可法笑容灿烂。

“小弟愿襄助兄长十两银子!”

猛地,孙可法脸上笑容僵硬:“你说多少?”

“大哥莫非嫌多?”

啪!

孙可法一个耳光,扇在李璔的脸上:“十两破银子,老子还嫌多?你他娘的是王子吗?老子看你是要饭花子!”

李璔又挨了一个耳光,捂着脸哭道:“大哥……”

“谁他娘的是你大哥!”

孙可法变脸了:“兄弟们,把他娘们弄了!”

这些混不吝就等这时候呢。

李璔的夫人惊呼,但被几个恶棍围住占便宜。

“大哥,有话好好说,小弟愿意出二十两银子!”李璔也够抠门的,可见他和正妻关系的确不咋地。

“老子缺你那二十两银子吗?”

孙可法指着自己:“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兵部尚书孙原贞,我家会缺二十两银子?”

李璔吓了一跳,兵部尚书,那是三公九卿啊。

可堂堂文官之子,怎么会当锦衣卫呢?

而且这般索贿的样子,简直是个恶魔。

“我愿意出一百两银子!”

啪!

孙可法甩了他一个耳光:“把你媳妇卖到勾栏瓦舍去,也比一百两多!你他娘的真是个守财奴啊,还跟老子称兄道弟的!老子丢不起这个人!”

他冲上去,对李璔一顿拳打脚踢。

而李璔家中的家奴早就按捺不住,都想冲进来,把这该死的锦衣卫杀死了。

李璔心中怒火爆棚,谁还不是王的儿子了?

大不了把孙可法杀了,反出春川去!

下一瞬,他就老实了。

孙可法掏出火绳枪,把枪口对准他的脑门,然后往里面装填弹药。

火绳枪,需要把火捻提前点着,然后用个铁钩固定住,把这个铁钩固定到放火药的药室旁边,每次要发射时,就按一下铁钩,把燃烧着的火绳按进药室点燃火药。

这支火绳枪,是他出发时,他爹给他的。

他爹淘汰的玩意,他爹现在用鸟铳。

据说鸟铳能瞄准,能射到鸟。

但他还听说,鸟铳是过年时皇帝赐给诸臣的,今年军器局在研发击发机括,据说能够解放双手了。

就这火绳枪,朝鲜也没见过呀。

李璔的念头还停留在,火器是几个人同时操作的火铳思想上呢,结果孙可法双手持枪,顶着他的脑袋,往里面装火药,并且拿火折子点燃火绳。

“大人饶命啊!”李璔哭嚎。

但是,孙可法却点燃了火绳枪。

李璔下意识要跑。

“你跑得快,还是枪快呀?”孙可法冷笑。

“我家全部家当都愿意孝敬给您,求求您放过我吧?”李璔哭嚎。

“老子又不是周扒皮,不会要你全部家当的。”

孙可法冷笑:“老子就要十万两银子,你给老子凑齐,老子就走!”

“啊?”

李璔瞪圆眼睛:“十万两?我家哪有那么多钱呀?”

“没有好呀,就这一枪下去,你就能见到你爹了!还有你哥哥,那个倒霉王!”孙可法冷笑。

而火绳快速燃烧,眼看着就要击射出来了。

“我给,我给!”李璔惨叫。

“当真?”孙可法还不移开枪口。

李璔紧闭着眼睛,惨叫着点头,汗浆如水般流下来。

“老子给你试试枪!”

啪!

孙可法对着窗外打了一枪。

很快,窗外传来一声惨叫声,一个家奴被射杀。

李璔吞了吞口水,满脸惊恐。

“想不想反悔呀?”孙可法对这一枪很满意。

“不、不敢反悔。”李璔吓惨了。

孙可法笑了起来,把枪背在身后,走过来拍拍李璔的肥脸:“老子明天来收钱,要是收不到钱,啪!你脑袋就会炸开!哈哈哈!”

他大摇大摆的走出正堂大门,看见整装待发的家奴。

挥了挥手。

他带出京的番子,拿出火铳,对着他们扫射。

李璔亲眼看到,这些忠心为主的家奴,竟被孙可法射杀,但心中却怒不起来。

孙可法太可怕了。

“这些不听话的狗东西,老子帮你处理了,记着,明天这个时辰,老子来收钱。”

孙可法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

“不用送了,老子能找到路。”孙可法走出李璔的家。

而有个混不吝,凑过来:“千户,他府中娘们千姿百媚的,让咱们享用完了,再办事呀。”

孙可法却停下脚步,慢慢转过头,瞥着他:“带你出来是干什么的?”

那番子被孙可法的眼神镇住了,蠕了蠕唇,不敢说话。

“老子是来建功立业的,你们要是想抱着娘们进温柔乡,就别来朝鲜,别跟着老子!”

孙可法凶狠道:“老八,这是老子第一次听你说,也是最后一次!”

“下次再说!”

他手指做枪,顶着他的脑袋:“啪!老子崩了你,滚!”

那番子吓得后退。

孙可法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混蛋程度,都比他们强,又是皇帝钦命的千户,谁敢不从?

“都听好了,老子是建功立业来了。”

“有歪门邪道的心思,都给老子收收。”

“谁挡了老子的道,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

孙可法面容凶厉:“要是不服的,和老子练练,在京师你们卑服的,来了朝鲜,照样得给老子盘着!”

“听到了吗?”

所有番子跪在地上,郑重又惊恐道:“标下遵令!”

这个大祸害孙可法,怕是京师的人都不认识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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