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贝尔一脸懵逼，“我、我什么时候派过摄影师的？我真的不知道！”
见他不承认，法默尔并不着急，继续往下走：“你们是怎么指挥汽车人的，为什么会拥有汽车人的口令？”
指挥汽车人的口令，明面上儿只有唐纳德和亚伯拉罕有。
前者是大boSS的权限，后者是研究需要。
“我不知道。”
通过法默尔的话，迈克贝尔渐渐地理清事情来龙去脉。
但是，无论迈克贝尔的思路如何清晰，他的思路里面永远不会出现高耀的身影。
所以，这件事，让迈克贝尔感觉蹊跷，他总感觉缺了一环。
那一环是什么，无论如何他也想不起来。
于是乎，干脆什么都不认，反正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他也没法认，他真的什么也不记得。
“死了很多认，不是你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推卸责任的，你这个恶魔！”法默尔用攻心的语言，来刺激迈克贝尔，似乎想以此唤起他的良知与愧疚。
迈克贝尔笑了，“你一个撒旦，比恶魔还恐怖，也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这话成功激怒法默尔，不由分说一个大逼兜伺候。
迈克贝尔的左半边脸瞬间肿起老高，嘴角有鲜血流下。
隔壁审讯室，亚伯拉罕也在接受审问。
和迈克贝尔一样，亚伯拉罕也是一问三不知。
除了那几个摄影师有所交代，头领式的人物通通装死，根本问不出一个结果。真正走到对簿公堂的那一刻，迈克贝尔和亚伯拉罕请的律师足够牛逼的话，还真不能把他俩怎么样。
因为目前为止，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汽车人是被迈克贝尔和亚伯拉罕召唤的，想要把罪名安在他俩的身上并不容易。
经过三天三夜不停审问，法默尔拿着两页报告送到唐纳德的办公室。
唐纳德看完之后勃然大怒，一拍桌子道：“他俩倒是撇得干干净净，不是他俩召唤的汽车人，难道是我吗？”
事实上唐纳德也被调查了，哪怕他是最大boSS也没能逃过。
毕竟这次的事件影响太大，死伤太多，民调舆论对唐纳德都不太友好，竞争对手老登趁机发难，即便做做样子，唐纳德也得接受调查。
但是，唐纳德人在官岛，根本不在纽哟克、南滩这些地方，人证物证都有，所以对他的调查也只是走个过场，给竞争对手老登看的。
同样，也是给阿美莉卡民众看，唐纳德多么敬业、以身作则等等。
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营销自己的人设，提高支持率。
却也仅仅只是让阿美莉卡国民不再抨击他，支持率依然没有提升，且下降很快。
“boSS，您说有没有可能在你们三人之外，还有人可以召唤汽车人？”法默尔敏锐地道：“这人躲在暗处，我们没有发现他。如果没有这个人，那只能是boSS和亚伯拉罕之间选一个了。”
排除所有可能，那可不就只剩他俩了嘛。
唐纳德略微思索之后道：“不，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