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介绍完后，我掏出口袋里的那支录音笔，轻轻放在茶几上，推到莫梦面前：
“这是我收集到的素材，都录好了。”
“你效率挺高的，”莫梦拿起那支录音笔，但没有立刻听，“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
莫梦笑着，摘下金丝边眼镜，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有回来了，她扫过我和白念，道：
“要和咖啡吗？”
“不了，我们还有事。”
简单道别后，我递给白念一个眼神，后者意会，与我一起推开挡着门的书架，
拉开门，楼道伸手不见五指，冷风灌入领口，如海水般刺骨，
但我没有理由停留，快速步入黑暗，白念也跟了出来，贴心地和上门。
“我家就在楼上，跟紧了。”
我们在黑暗中爬楼，白念突然道：“这个，你说的作家就是她？”
“嗯，”
“可她看起来挺......正常的，至少跟夜之城格格不入.......”
又走了一阵，我停下脚步，黑暗中，望着白念的眼睛，一字一顿道：“那只是你看到的，这个女人，比你见过的怪物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