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简直让人发狂。”
两个会员正在底下窃窃私语,布兰奇听见了,也毫不在意,扭过身就离开。
“这样可不好,布兰奇小姐,一位领导者过度利用自己的威严而失去自己的威信而丢掉自己江山的例子数不胜数。”
“亲爱的罗德先生,我的事情就不用劳烦你操心了,做好你自己的生意吧。”
那个问话的拥有墨绿色眼睛,身着宽松鼠灰色衬衣的白人,不解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又不肯放弃,“你想要什么时候结束,在我看来它根本不可能有结果的。”
布兰奇摇了摇头,一脸不屑地说,“这又不是什么残酷剥削,顶多让他们将自己的连同垃圾的价值发挥到最大罢了。”
布兰奇语气冷淡起来,不得不闭上嘴。
她冷冷地说,“他死了以后,或许我们就不得不停下来了,最后,我并不在乎什么结果,因为至少有一种预案是行得通的,我一向喜欢这种概率问题,因为你不知道惊喜的事情什么时候会发生,除此以外,还会在提醒我,它在出乎意料的时间节点将成为必然,因为将事物发展的原理作为纵横交错的线,献出巨大的时间深入了解它、摸清它,并深信自己对于逻辑的演绎推理,便成为了可预测未来展现在我们面前的充分条件。”
莫里紧蹙眉头,若有所思,好像因为她的语速太快而没能捕捉到某些关键信息,其实他根本没有听懂。
“这样吧,莫里,”布兰奇忽然发话,“你去帮我做一件事,把最近几天里做过的模拟实验得出的结论拷贝在记忆棒一起给我,我倒是可以考虑将重要岗位中人员的缺失尽量弥补一下,今天下午送到中央控制室,现在就去,如果你很闲的话。”
“好的,布兰奇小姐,我现在就将我预约会议的几项议程去掉,很快的,相信我。”
“那你不用取消了,”布兰奇冷漠地回答,“毕竟你们那些无聊的讨论,就算没有主席也照样能玩得很好。”
“是的。”莫里满心愧赧地点了点头,站住了脚步,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便朝着实验室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