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怡第一次被整懵圈，与李文静对视一眼，“你在说什么？”
范式看着她的眼睛，“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而是不想做什么就能不做什么。”
“精辟！”
“屁精，我是说财富没有上线，实现自己的想法才重要。”
“那你的想法是什么？”
“哎呀，你可问到这儿了，你猜呢？”
郭怡歪头想了一下，又是看他又是看李文静，“我不会做生意，也不想做生意。”
“不是，你想多了，还记得我让梅老师告诉过你什么吗？”
“啊？！服务公司做的这么好，你真的去做人力资源公司？做中介？”
范式向李文静甩了下头，“文静，过两个月我可能不在京城，我把证件和委托书给她，你帮帮忙注册一下，然后郭怡到附近学校招十来个大四学生，专门收集所有企业材料，明年的校招我得赶上，先玩着吧。”
李文静也不懂，“为什么你这么儿戏？”
范式手指一捏一张，“这就是时间成本，趁我现在有钱，可以挥霍一下。”
郭怡摇头，“我不做，你别扯上我，让别人做吧。”
一个精神矍铄的安全帽老头出现在门口，一眼看到范式，快步进来握手，“早该求见范总，老骨头犯懒，您见谅。”
“徐伯伯，您这话说的，我和明植可是兄弟。若非老师多事，我们四年头顶头，有一天我做梦，还梦到您支援我十万块买房子。”
“哈哈，范总幽默，这是什么梦，有啥说法？”
“梦是预言啊，您上辈子可是我的恩人，叫我小范就可以了，范总听着别扭。”
“好吧，老夫托大了，请坐！”徐父打开柜门，拿出一沓文件，“这是我们初步合作的工矿企业，一共71家，煤boSS实在豪气，财务很简单，麻烦过目！”
范式直接扔给李文静，“徐伯伯，我当时说利润怎么谈也行，没想到刘学姐给我谈回来三成，这个钱您安心收着就行。”
“可不行，良心难安啊，天上掉馅饼的事，老夫难以…”
“呐呐呐，您别这么说，我是有件事求您和二叔。”
“哦？明植他二叔去现场了，要不叫回来您…”
“徐伯伯，您不要鞠着客气，我简单说一下。”范式把李文静突然提溜起来，“明年我会招三百个专业毕业生到维修点实习，您得培养他们，半年后挑优秀者进入唐氏设备厂组装，再一年后，我会挑优秀者到服务公司，您明白了吗？”
徐父一愣，双手大拍，“好，非常好，小范好气魄，竟然想自己培养高端技术人才，老夫愿意教授他们。”
“没错，就是这么一个良性循环方式，学校课本归课本，能在现场坚持下来，学会动手动脑的人，才是合适的人，否则我去哪里找这么多人才。”
“咱们都是工科人，小范很懂自己人的心思，了不起。”
“所以我现在准备吃掉你徐家的公司，专门作为服务公司的基础，您觉得多少股份合适？”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