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季染自觉无趣，一耸肩，“既然沐总不同意，那我老公还在等我，先走了。”
经过车头的时候，季染从包里不动声色地拿出眉刀，在车身上狠狠划了一道。
余光瞥见那道划痕，季染解气不少。
沐少渊把她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故意鸣笛，巨大的声响给季染吓一跳。
季染手一抖，把眉刀扔在沐少渊车底，又回头冲他竖了个中指，扬长而去。
没心没肺的女人。
沐少渊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磨了磨牙，拿出手机拨通助理的电话。
“去查一下季染在哪里试婚纱。”沐少渊语调平缓地吩咐。
助理以为自己听错了，“啊？您是说陈小姐吗？”
沐总不是要和陈家千金订婚，怎么要打听季染在哪试婚纱？
等下，季染试什么婚纱？
她要结婚了？
猝不及防吃个大瓜的助理还来不及笑话，就听到沐少渊语气不耐烦地说：“听不清就去治治耳朵。”
被沐总毒舌攻击，助理不敢再自作聪明，立马答应下来，“好的，沐总，这就去查。”
在沐少渊和助理打电话的时候，季染已经拐过这条街。
确认沐少渊看不到自己身影后，季染立刻泄力。
早在看见大屏幕上的滚动播放时，无力感就涌上四肢百骸。
和沐少渊斗嘴也不过是在硬撑罢了。
她唇色发白，随便找了一家还在营业的咖啡厅就推门进去。
一进门才发现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