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直直盯着南子舒看了好久。
半晌，他笑得极尽温柔：“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
南子舒有些红了脸。
“该懂的不该懂的，我都懂。”凌北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
......
晚上七点，凌北带着南子舒来到了拍卖场。
今天两人出门的时候，完全是按照平时私下约会时的装束打扮的。
毕竟南子舒早也不知道......
所以凌北没穿西装，只是身着略显休闲的毛衣和风衣。
加上随意搭配的领针和袖扣，少了些许正式，却平添了许多温润儒雅的低调。
至于南子舒，简单的毛呢长裙加呢子大衣，配上凌北亲自为她挑选的首饰，显得尤为温婉大方。
两人站在一起，确实极为登对。
不过由于两人的着装实在太过低调，完全不符合众人，特别是媒体心中“总裁夫妇”珠光宝气的形象，所以愣是等到拍卖会开始，都没怎么有闲杂人等前来搭话。
知道今天凌北前来之后，李会长就特意在前排为他留了最中心的位置。
当时凌北是有提前说明，要预留两个位置的。
李会长一开始也没多想。
不过现在看到坐在一起互相咬耳朵的凌北和南子舒，他简直恨得牙痒痒。
自然是为了此时就坐在他旁边的李薇。
“爸，我还是不相信学长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