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真壮，像头小牛似的，应该是修炼了某种外练功法，只是……他的步伐怎么看起来有点虚？”
许元凝眉看向王武提双腿。
就算是普通人，壮汉和体弱多病的小子，走路都是不同的，能够明显看得出来。
王武提身为后天武者，一眼看去更似乎修炼了外练功法，他的步伐应该极为坚定才是。
可许元注意到，他刚才走过来的时候，脚步虽然依旧算得上沉稳，但按照他后天境的修为，以及外表给人的形象，显然是不够的。
给个简单的比喻就是，明明预期是一百分，可他出场却只得到八十，甚至七十分。
其他人可能没看出什么，但许元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暗疾的原因？”
许元想起早就听闻的一个消息。
王武提身上似乎有暗疾这件事，在山寨一部分人中，不算是秘密。
“你们竟然敢残杀自家兄弟！？”
下方大堂，王武提开口了，声音之雄浑，仿佛拿了扩音器。
他目光分别扫过牛山和彭润山，然后又看向地上的两具尸体，声音有些发冷，如同早上天色将亮未亮时，吹过湖面的风，带着霜寒。
“大当家，是彭润山他……”
牛山刚准备解释，彭润山就已经用更快更简洁的语言打断了他。
“是牛山他们先动的手！”
“你！”
牛山怒目，眼中带恨。
“大当家，我自问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可今晚他却带着一群人，故意过来找茬，明明我都准备睡了。”
彭润山同样愤恨，但愤恨之中，语气又若有若无的有些委屈。
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大当家给他主持公道呢。
先动手，故意找茬……这是很难不让人注意的用语，王武提看向牛山。
“说说吧，给我个解释！”
牛山听到这似乎已经产生偏向的话，忍不住握了握拳。
“记住，我不管你们刚才是怎么争执的，我现在只想知道最真实的情况，不要说假话！”
王武提开口，威严十足。
牛山深吸了一口气。
“确实是我兄弟先动的手。”
此话一出，他明显感觉到大当家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变化。
“但我们虽然过来找麻烦，却从来没有想过杀人，我兄弟确实先动手，可也局限在普通的矛盾范围内，但是……”
牛山刚要继续说下去，彭润山这边又将他打断了。
“大当家你听到了，他承认是他们先动的手！”
“等他说完！”
王武提瞪了彭润山一眼，别说牛山已经说了一个“但是”，就是前面那句，也足以让他有听下去的耐心。
“但仅仅只是争执推搡了几下，彭润山就突然发作了，跟发了疯似的，直接下狠手，我甚至都没来得及救下我兄弟。”
牛山语气痛苦。
“然后，我们怒急之下，也没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