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鸣并没有戳穿安文的否认，而是提议道：
“如果你敢于承担这样的风险，我可以重新帮你规划训练。这几年现代超凡停滞，我也是研究了几年古超凡晋升途径的，虽然不敢说比你导师更精通，但至少也是了解一些的。”
“让我考虑考虑吧！”
听完章鸣讲清利弊之后，安文还是挺想尝试一下秘药的。
毕竟他有荷鲁斯之眼，虽然书上说不能净化它本身遗留的污染，但没说不能净化自己受到的其他污染。
只是上面毕竟没有明说，所以还是有一定风险。
污染这种东西净化不掉可就完了。
“那你考虑好了告诉我一声，如果你选择古超凡，配方上的材料我可以帮你！”
聊完后，安文继续往常的训练……
……
……
晚上。
千雅颂一如既往的将饭带了回来。
吃饭的过程中，安文不由得跟学姐聊道：
“学姐，你是从01高墙来的，你见过以古超凡秘药晋升超凡的吗？”
“见过啊，不过01高墙内也很少的，古超凡途径的超凡者大多都是荒野人，在高墙外挺常见的。”
安文继续问，“学姐控冰的能力是怎么来的？星术吗？”
千雅颂摇了摇头，“不是，我控冰的能力是在某个凶兽身上得到的，污染也是来自那里。”
“什么凶兽？超凡者还能在凶兽身上获得能力？”
安文还是第一次听说。
“是一个能操控低温的凶兽。”
千雅颂似乎不愿多说，直接转移了话题，“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些？”
犹豫了一下安文道：“学姐，如果我想在修炼现代超凡的同时，再通过古超凡途径晋升，你觉得怎么样？”
千雅颂闻言微微皱眉，“我只能说污染的风险很大，不过你有荷鲁斯之眼，能净化污染的话应该是没问题的，你倒是有尝试的先天条件，我也想看看古超凡走到最后能有多么强大。”
吃了口饭，看着安文犹豫的模样，千雅颂又道，“如果你实在想尝试又无法决定，可以下次问问智者大人，祂或许能给你答案。”
“额……哦。”
安文愣了一下，心里表示本智者大人也不知道啊！
不过千雅颂既然这么说了，以后再进入星空就得多问一句，到时候自己怎么决定就怎么回答就行了。
晚上十一点，安文依旧按时对千雅颂净化。
他尝试了一下主动净化。
他现在是超凡者了，可以按照书上的方法使用主动净化。
不得不说，主动净化要比被动净化效率高很多。
发动右眼看去，千雅颂胸口和眉心处的黑气淡化的速度也快了，这么下去也就两三天就能完全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