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身形各异的女子坐在徐空两侧花枝招展，一杯杯茶水嘴对嘴饮。
徐空这浪荡样子让独坐一处的杜聚看傻了眼。
他问道：“我的呢？”
徐空吃了一口黑衣女子喂的葡萄，看向杜聚意味深长的说道：“这就是考究定力！”
……
一个时辰后……
杜聚付了灵石后，徐空意犹未尽的带着杜聚离开了这里。
这一个时辰对于杜聚来说，宛若一个世纪，徐空上下其手，惹得两个女子娇笑连连。
徐空独爱绘画，他要求女子摆出各种奇特造型，拿着一杆笔作画，画中人儿栩栩如生，轮廓分明，五官立体，身形惟妙惟肖。
杜聚则是独坐一侧看着，杜聚语出惊人，尽说着一些淫荡和离谱的话语。
他算是明白了。
徐空根本不是考究他的定力，完全是想来潇洒，他手捧着已经两幅画，脸上满是得意神情。
“老夫这画术愈发高超了，小杜你看如何？”
“徐老先生真乃神人也！”杜聚一旁敷衍道。
他记得明明两个女子穿了衣裳，可画中的女子却身无寸缕，身形勾勒的惟妙惟肖，连带“不可视之地”等均看的一清二楚。
……
徐空安排二人住进了一个房间，看的出来徐空是真的穷，多余的房间也没有。
街坊邻里做生意的很多，每日都有不错的收益，反观徐空丹药店，一日能来一个客人都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小杜，炼制一枚成气丹需要用到三种灵草，如今竞争激烈，想要在野外寻到灵草的难度十分大，你需要去购买这些灵草！”
在徐空的安排下，杜聚正式开启了炼丹。
炼丹是枯燥乏味的，没有大毅力的人很难坚持下去，徐空虽说是一个半吊子炼丹师，但其掌握的丹方也足够杜聚学个几十来年。
春去秋来，夏燥冬寒，又是一年度过……
这一年时间里，杜聚打好了基础，已经可以将《草本有灵》能看懂的地方倒背如流，这段期间他花费了近万灵石购买了一个丹炉。
这一年来，他通过街坊邻居了解到了徐公的身世，徐空早年是一个宗门的炼丹师，可却因为丹炉爆炸毁坏了宗门建筑，宗门一怒之下将他打入了地牢。
他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被关押了数百年，期间遭受了毒打和酷刑，后来宗主意外死亡新宗主继位后他得以被释放。
可他也从一个年轻人变成了老头子，他的父母也已经去世，连埋在哪里都不知。
他妻子郁郁而终留下了一对儿女，可儿女最终也是饿死在了街头。
没了家！
他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心理防线逐渐破碎，整个人整日游荡街头，后来随着时间推移，他慢慢的好转了，将家里改造了一番，开始售卖丹药。
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换句话来说他成了一个精神病，每日除了教导杜聚之外，就是坐在街头画画。
他画的极为露骨，而且他专门挑丰满的女人画，身形线条勾画的十分大胆，尤其是臀位部分。
杜聚将他这么喜欢画画，有一次研究了一些油笔，让他可以画好之后添加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