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式的拜师，也从没有称呼过师父，可他却将一切倾囊相授。
徐空早年在跌宕中度过，晚年在安逸中度过，他的生命被时间消灭了，但他人还永远活在杜聚的心中。
……
时间如洪流，来时凶猛挡都挡不住，它冲垮了周遭的一切，可唯独无法冲垮一颗坚强的心。
五十年后！
杜聚的境界达到了金丹前期，而何凝的境界也达到了筑基中期，他们的实力在这小小的只因城也算是排的上号了。
他们从不显山露水，每日苟在丹药店内炼丹，卖丹药！
附近的凡人死了一茬又一茬，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凝儿，我们该走了！”
“嗯！”
两人将徐空丹药店收拾了一番，祭拜过徐空之后将店铺交给了木匠的孙子。
他走时只告知了木匠孙子一家，和木匠孙子一家吃了最后的饭后，二人又踏上了旅途。
走在出城的路上……
杜聚遇到了一个熟悉的人，这个人蓬头垢面的蹲在地上捡垃圾吃，身上散发着一股子臭味，脸上满是皱纹，整个人如将死的枯木一般。
“右护法，你怎么会这样！”
杜聚来到右护法面前，将他缓缓的搀扶了起来，右护法的眼神不断的在逃避。
杜聚察觉出他已经没了修为，便猜到这是被人害了。
“右护法，怎么回事？”
右护法狼吞虎咽的将手里的破馒头吃掉，眼神丝毫不敢看杜聚一眼，那是一种惧怕的眼神。
“别怕！你说！”
“呜！”
或许是瞧见了熟人，右护法再也绷不住了，靠在杜聚一边痛哭了起来。
他迟迟不说，亦或者是不愿意说，杜聚见状塞给了他一千两银两。
“一千两银子，拿着好好生活吧！”
杜聚见他狼狈的样子，不由得感慨道：“人昔日赫赫有名的右护法也会沦落至此，当真是造化弄人，凝儿我们走！”
二人离开了生活了近百年的只因城。
“杜杜，咱们该报仇了！”
“走！干他丫的！”
一离开只因城，二人怒气冲冲的向着当初被关押的山寨而去，二人行事一向是有仇必报。
报复可能会迟到，但一定不会缺席。
当初二人被关押了数日，受尽了苦头，何凝还被这帮修士嘲笑为侏儒，她这些年每每想起还会感到几分愤怒。
侏儒？
我这是萝莉好不好！你见过哪一个侏儒有这么漂亮的。
半日后……
二人来到了山寨外，山寨还是如几十多年前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这帮修士一直在这里安居乐业，依靠打劫活的十分惬意。
何凝怒道：“都说善恶到头终有报，这帮恶人怎么还活着！”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们不是来了吗？”
二人闯入了山寨中，挡闯入瞬间一众修士纷纷围了上来，这规模比起几十多年前大了不少，几十来个低阶修士！
但何凝丝毫不惧，低阶修士罢了还能造反不成。
见她拿出一柄砍刀，怒斥道：“尔等宵小速速离开，砍刀不识人，死了别怪我！”
一众修士也察觉出二人实力非常，也有几个认出了二人，当即便了解这是要报仇了。
丢下武器连忙逃离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