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兰烬实在是掰不开，最后选择一口牙死死咬在凌峙的手腕上。
在牙齿落到凌峙手腕上的瞬间，莫兰烬脑海里突然闪现了一些零碎的画面。
在医院里，在病床上，她似乎也是如此的，一口牙死死咬住了······手腕？
白色的衬衫，一米八的高个，还有那双眸······
莫兰烬还来不及反应，自己便被狠狠甩在了地上。
一行晶莹的泪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迅速滴在地上。在那灰尘满地的地上，眼泪所晕染出的泪迹在地上是那么的抢眼。
这一摔，似乎摔响了莫兰烬身上每一处骨头。莫兰烬觉得自己身上的骨头全都发出清脆的响声，疼的要命。
凌峙一手甩开莫兰烬，自然也松开了掐住楚将默脖子的手。
楚将默干咳了好几声，在压下喉咙上涌上来鲜血的同时，手脚并用，爬到了莫兰烬的身边，将莫兰烬护到自己的怀里。
“兰烬，你没事吧。”楚将默扶起莫兰烬的时候，才发现莫兰烬泪流满面，一时间有些心疼不已。
莫兰烬含泪摇头，顾不得自己现在是窝在楚将默的怀中，忍着身体的疼痛，伸出手抓住楚将默的右手。将楚将默右手的袖子往上卷起，果然，一道浅浅的压印在上面。
她一直以为那时候她咬的人是涯薄，却不曾想到自己咬的人不是涯薄而是楚将默。
那时候她痛到昏迷，她只有一丝模糊的意识，所以她知道她那时候咬得有多重，下口有多重。
“楚将默，你是个傻子吗？”
莫兰烬偏头，看到楚将默脖子处那一圈刺眼的红，心头一片泛酸。
楚将默这个傻子，到底为了她付出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