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系统，陈诺再次看向传单，此时传单又是变幻。
几乎都是陈诺的想要的东西在兑换表里。
陈诺再看向谭小月此时酒馆形象已经完全变幻，扭曲的血肉，身着酒保服装的谭小月也变成了一只娇小玲珑的魅魔模样。
“唔…”，衣服换风格了，陈诺不免多看两眼。
陈诺有渎神本能的抗性，所以魔鬼的诱惑对他不起作用，那个不断吸收精神力的恶魔传单对他来说也只是普通的纸罢了。
“我对传单上的东西不感兴趣。”随后陈诺瞥向之前的酒杯，陈诺面色不善。
这哪里是酒，就是一张魔鬼契约。
如果陈诺接了这杯酒，就等于同样和魔鬼做交易。
不过魔鬼的手段其实还有些讲究，技不如人着了道只能算自己本事不够。
不同于完全不管契约精神的恶魔，魔鬼其实也还算不错的交易对象。
前提别给魔鬼钻空子。
“你怎么卖？”陈诺指向魅魔模样的谭小月，“传单的东西太差了。”
谭小月的微笑僵硬起来，缓缓说道，“抱歉，客人，我是非卖品。”
“哦？”陈诺撇撇嘴，倒不是看上这魅魔，而是警告她。
传单可以吸收人的精神力，精神恍惚之下人总会做错事。
以这酒馆的手段，至少要半神级别才能发现端倪，一般的人进来恐怕要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这也是平行世界自己教他的，不要相信任何形式上的交易。
在无尽的虚空里，就相当于人类世界的公海。
虽然不至于杀人夺宝这么夸张，但是在规则的漏洞下，无上存在是不会理会的。
哪知道此时，从虚空走来一优雅的绅士他步伐缓慢的走向陈诺，这人黑发黄金瞳色的瞳孔，身材苗条，尔后站定，缓缓道，“贵客到来，鄙人真是有失风度了。”
“我是梦魇酒馆的主人，程凡。”
程凡说道，“不知道你想要想要些什么。”
“碎片世界。”陈诺回答道。
“世界碎片？”程凡一愣，“这个当然有。”
程凡白皙手掌一挥，一大片碎片世界出现在眼前。
这些世界虽然都是规模不错的，不过陈诺摇了摇头。
世界碎片都是神灵恶魔这些存在的货币，对于神灵可以填补世界孔隙，对于恶魔可以当零食吃。
这些世界都很庞大，纯粹。
然而都是一些死去的世界。
死去的世界毫无高光潜力。
上限一眼可见。
“怎么不满意吗？”程凡问道。
“那个世界提取器有没有？”良久，陈诺才缓缓说道。
“你是认真的吗？”程凡有些惊讶，“这个代价可不一般，你支付得起吗？”
“说句良心话，客人，你和我来自同一个世界，算起来也是老乡。”
“虽然我成为了魔鬼，但是我还是劝你别打这样的主意。”
“要知道世界碎片都是恶魔和邪神在搜集，我们魔鬼族其实也只是中间商罢了。”
“我看你修为也就元婴初期，一般的小世界法宝我有货，但是你还打消这个念头吧。”
“无论你从哪里听说过吧这个词，以后不要再提了。”
程凡劝导道。
“倒是有心了。”陈诺差异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为何对他那么好。
“别这样看着我，我当初也是穿越者，只是着了魔鬼的道，所以才成为了魔鬼的。”，程凡感慨道。
“本来你就算是签了契约或者被传单感染，我也会看在老乡的面子上给你一些教训就算了。”
程凡说道，“怎么说也是老乡，他乡遇故知啊。”
陈诺面色不变，而是缓缓说出一段话：“奇变偶不变。”
“符号看象限。”，程凡回答道。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