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如天抓上少女的下巴，左右摆动如同摆弄一件物件。
“叫什么？今年可有十五？”
面对冰凉的质问，少女低下头，“塔…塔啦，千千，今年十…十三。”
“年龄恰好，”燕如天看着她娇滴滴的姿态，“单是这张脸就能拿来换取其他人的好感。”
老人流露意味深长的笑容，“替三皇子办事岂能马虎，她还是完璧之身，得到三皇子的临幸也是她百年修来的福气。”
“呵呵。”燕如天扫了他一眼，“我且算了，若有幸成为那至高，有的是时间荒唐。”
老人连忙低下头，“是我多嘴。”
燕如天大声高呼：“拿测道石来！”
侍卫单膝跪地奉上一颗透明如水的珠子。
燕如天拿过珠子，扫了一眼老人，“若是符合我的要求，好处少不了你。”
老人呵呵笑：“三皇子放心，祖上有过非凡的人，后代资质一般都高于寻常人。”
“古之贤者七窍玲珑心，寻常者有一窍，修仙者有二窍，三窍既是天骄，四窍可称绝代，五窍为天人，六窍为尊位，七窍玲珑心者横绝一世。”
燕如天珠子丢给塔啦千千，她惊慌接过珠子，又看见燕如天冰凉的眼神，连忙捧着高高。
蔚蓝的光像极起舞的凤凰，千层高的海啸一样倾斜而下淹没整个大殿。
“哦～一心三窍，资质不错，”虽然这样说到燕如天却摇摇头，“不够，依然不够，外门不缺资质的人，无法镇压心高气傲的他们又如何能帮我管理外门。”
老人有些急了，“三皇子，三窍已是难得，天门宗寻求一位三窍多年而不得呢！”
燕如天看着他，淡漠道：“听都没听说过的小门派，被你硬是说成了域外的远古大宗，怎么？觉得我井底之蛙，从未见过这世界的广阔。”
一听这话，老人连忙捂住了嘴，平常忽悠习惯了，忘记眼前这一位可是有见识的，尴尬笑说：
“冒着生命危险得来的商品，我不大乐意贱卖，一时间唐突还请三皇子见谅。”
“为我办事无需担心要不到你的筹码。”燕如天抬抬手。
两个下人合力搬起一箱灵石，虽然并不重，但重在场面，放在早已经眼冒金光的老人的脚下。
“我并不满意和你的交易，不过我也不愿吝啬，这三千灵石你先拿着，下一次若是不能令我满意，我也不愿见到你了。”
燕如天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老人擦掉额头的汗水，“三皇子放心，不合格的交易只要一次就够长记性了。”
灵石箱收入储物袋，老人低着头退出大殿。
燕如天丢给塔啦千千一本功法，一把匕首，“我给你资源，三年达到四层，要么自杀吧。”
塔啦千千捡起功法：“我…我不，我会完成……”
燕如天挥挥手：“带下去。”
仆从上前，扶起腿软的塔啦千千，一同消失在门口。
夜色的寂静，冷风吹来，燕如天眯起眼睛。
不知何时站立大殿中央的姜林拱手道：“三皇子。”
燕如天的慵懒一时间荡然无存，“交给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姜林摸摸脑勺，“八九不离十，没有人能拒绝三皇子的邀请。”
“哦～他同意了？”
“额～他说考虑考虑，明天就给答案，我寻思着也不迟，就替三皇子答应了。”
气氛沉默了三秒，燕如天看着姜林露出失望的神色：“看来与聪明人打交道委屈你了。”
“？？？”姜林表示一头雾水。
“当真看得上我燕如天又何必多此一举，考虑不过是托辞。”燕如天敲打着椅把，沉默的几秒如冷风吹进姜林的心坎。
扑通一声，姜林跪倒在地，“三皇子放心，我会处理好此事，既然路子游不识抬举，死亡就已经是他的明日。”
燕如天叹息一声，“说你蠢还真较上劲了，不说宗门律法摆在前面，再则余任斐若是摆设，也不能够爬上外门第二的位置。”
“余任斐确实说的对，投靠他的人转眼被他卖出价格，太损面子，此事也是我考虑不周，我要是再思虑一下也不会闹得两人之间的不愉快。”
“人要以和为贵，我燕如天是来七星元宗交朋友的，不是来树敌的。”
“这件事就放下吧，我燕如天不至于非要他路子游，只不过是一个从未尝过权利滋味的人物更好掌控罢了，现在如旧计划进行吧，告诉叶东南，他要的条件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