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莫珍珍身上最缺少的便是‘年轻气盛’，她擅长蛰伏，因此等待于她而言，真不是什么考验。
但是无聊却是真的。
有的时候加持时间长了，莫珍珍也会和莫相‘闲磕牙’（随便聊聊），打发一下时间。
这种聊是天南海北乱七八糟的聊，有的时候只是八卦一下，有的时候是忽然想到了某个问题，莫珍珍脑子里转过了太多种可能后问问莫相的意见，或者是和莫相说说她构建势力的方法，询问一下莫相的想法。
就这么聊着聊着，莫珍珍忽然说到了神上面去。
“爹，难道就没有以你为原型形成的神吗？”
“有。”莫相当宰几十年，那些政治上的贡献就不用说了，光是莫珍珍让给他的那些‘发明创造’就足以让莫相名留青史，被世人谨记，又怎么可能会没有相应的神明诞生？
看莫相点头了，莫珍珍来了兴致。
“那你的神呢？”
“被‘开国皇帝’吞了。”
“……”
莫珍珍顿了顿，好半天后悟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武将会被针对的原因吗？”
莫相没说话，继续喝茶看书像是没听见一般，但是这样的反应其实就是一种反应，只是莫相的礼学的很好，就算成了鬼，他也不会明面上妄论君上的是非。
就算这个‘君上’只是一个长得和开国皇帝一样，实际是从信仰中诞生，和原本的开国皇帝没半毛钱关系，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武将被针对其实是多重原因的，比如文臣没有武将那么容易出成绩，一场胜仗百姓只能看到武将的功勋，实际一场战争打的不光是前方将领的领导能力，更是在打后勤损耗，而这些都是文臣们忙活了数月甚至是数年积攒出来的东西。
但是莫珍珍还是‘啧啧’了好几声，然后说出了一句有些越举的话。
“文臣化成的神武力值还是太低了些，之前那镇南大将军化成的杀神，城里的那位就没打过（打了个两败俱伤）。”
确实也有这样的原因，只是这样的话莫相听不得，他还是开口描补了一句。
“那种存在无需太多，融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稳定的神明是件好事。”莫珍珍点点头，对此不置可否。
其实说到底，莫珍珍说的才是最关键的因素。
文臣化的神就算再强大也有个限度，武将化的神，那都是厉害角色，皇城这位还真收拾不了。
莫珍珍没反驳，这个话题也到此结束了，就是莫珍珍一直嘴角带笑像是很开心的样子，莫相到是一直在看书喝茶，头也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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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侯爷花了两天的时间，总算给莫珍珍找到了个‘买家’。
为此他还把在院子里念经祈福的夫人放了出来，让她来给莫珍珍张罗这门亲事